“來人!帶走!”徐漢點了兩個小兄弟,一人架一邊,拖死狗一樣把人拖出去。
趙杏花怎麼哭喊都沒用,沒人理她。
趙里正也跟著到徐家院裡處理。
“趙里正,乾爹,我希望她能交代清楚,為什麼要在酒裡投毒。”
“你放心,就沒有乾爹撬不開的嘴。”
“郡主,我會秉公處理。”
祁念點頭,她不擔心趙老頭子不秉公,別說趙杏花喊叔公了,就是喊爹都沒用。
好說話時是真好說話,要追究起來,祁念決不會手軟。
祁念回了房間,把三小隻帶到秘境去睡覺。
徐家院子外,圍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院子內,徐漢,趙里正,田玉春,三人在輪流審。
趙杏花交代,確實是鉤吻藤熬的汁,她說不知道會致命,只是惡作劇想讓人拉肚子。
趙里正手指頭要戳到趙杏花的額頭了,恨鐵不成鋼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我嫉妒他們家生意好,憑什麼他們家那麼多生意,賺那麼多錢,蓋那麼大房子,有那麼多馬,天天吃香喝辣,同樣是人,為什麼我和我爹孃弟弟就要天天上山累死累活,想買件好料子都沒有!不公平!”
“你臉呢?你臉呢啊?別人會做生意,會賺錢,有本事,你有嗎?人家還是郡主,你是不是也要比一比?個破爛玩意兒!氣死老子了!”
趙里正從逃荒那一路就看得出是個老好人那種,這是氣得有多狠啊,指著那女人的額頭戳,都戳出洞來了。
真的,這什麼腦子,自己沒本事怪別人本事太大?嫉妒你就默默嫉妒好了,你害人算什麼?
那一酒缸的酒,不定誰會喝到,到時候出事,徐家,祁念不得背上人命?不說別人,就是村裡誰要喝酒,就喝到那一酒缸呢?
趙裡咬牙切齒,想拍一巴掌的,手都抬半空了,算了,別累著自己。
而聞聽事情趕回來的趙杏花的爹,那把鐵鏟子對著趙杏花就拍,“畜生!我收了你!”
徐漢把那把鐵鏟握住,“要打要殺,別弄髒我這院子,也別在這裡給我上眼藥,回你自個家打殺。但是,在你們把人帶走前,她,得說實話!剛才的,不是實話。”
說句話躲躲閃閃的,一臉奸相,欠收拾。
“是,徐老爺,你問,你想怎樣都行,她犯的事跟我家沒關係,她要害郡主,就是死不足惜!”
“行啊,出了事你們一家了撇清干係是吧?好,老趙,你也閃一邊去,你問不出實情,我可以,小六,上工具!”
“是,老大!”
久不發威,他們怕是不記得臥龍村前身是什麼地盤呢,讓他們回憶回憶。
小六也是個怪物,隨身帶著個小獸皮包,把那捲獸皮開啟,小夾子,小鐵鉗子,剪子,小尖刀,長針,短針,鉤子……
獸皮上還有血漬,一看這套工具就是開過渾見過血的。
小六挺清秀的小年輕,當他抽出其中一根長針時,那邪魅一笑,一瞬間從溫順的狗狗變成了惡狼。
“趙杏花,我勸你說實話,可以少受點罪。”
“不,不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