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的人抱著三個孩子跑進祁唸的房裡。
“怎麼回事?”才準備靠在椅子上眯一會兒的,祁唸的瞌睡硬是被嚇跑。
相比其他人文琴是最淡定的一個,她說,“估計是喝了酒,孩子一身的酒味。”
“閨女,我就是在儲存酒的那間房裡看到他們三個的。”文琴一說酒味,這會兒大家都聞到了,徐漢一時沒發現是他被嚇得都不會思考了。
“我看看。”老胡被小六找了過來,“確實是喝多了酒,沒大問題,睡一覺就好。”
老胡看完沒問題,擰著小六的耳朵就拉到院子裡,賞了一拳,“大驚小怪!喊什麼不好了?想要老子的命?”
“老胡,胡老爺,我錯了,喲!”小六一邊道歉一邊捂著被擰的耳朵。
老胡狠擰了小六一把才將人放開,叫你沒事亂嚷嚷!
確定三小隻只是喝了酒,祁念這才放心。
玉春姑不可能給酒他們喝的,是三小隻玩到那邊,看到沒人偷偷喝。
話說自從釀酒之後,院子周圍的酒香味就沒歇過,三小隻之前對酒是有些好奇,但也從沒偷過酒喝。
現在不但偷喝,還把自己喝倒,就很離大譜。
看來這酒是玉春姑的新品,祁念讓追尾回來的黑白熊一家在看著三小隻,她去釀酒房看看。
越走近儲酒的那間屋子,酒香就更突出了,有花香,新酒啊?
祁念腳步輕快地走到門前,正要推門進去,裡面有人!
她的五感一向敏銳,立馬剎住腳,輕輕地把存放酒缸那屋子的門推開一條縫,門是虛掩的,裡面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往酒缸裡倒什麼東西。
倒了還用一個長柄勺子攪拌一下。
還是個女的!
現在進外邊的一村容易,但進臥龍村不容易,原來村裡的人本就不多,女的就更少了,幾乎都是趙里正那一個村的。
祁念也覺得這個女人面熟,但她不太喜歡也沒時間跟村裡的婦女家長裡短,就叫不出名字,可以確定是村裡人。
“你往酒缸裡放什麼藥?”祁念沒問什麼東西,直指什麼藥。
“胡蔓草熬的……”啊!有人問什麼藥,趙杏花下意識就說了,沒想到話沒說完發現暴露了不止,牙齒還漏風,一禿嚕就說出口。
“什麼?死小表子!你敢動老孃的酒?我收了你!”祁念猝不及防的,懷裡被塞了一籃子的花。
跟祁念前後腳進來的田玉春挽了挽袖子,都沒等趙杏花來得及有什麼反應,左右開弓地上扇嘴巴。
“唔唔,痛!你放開我……”
趙杏花沒想到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給祁念製造麻煩,竟然被抓了個正著。
“我可去你的吧!放開你?”田玉春一手把人按住,一手接著扇,扇耳光不解氣,上腳一踢,把人踢到沒放酒缸的角落裡去。
田玉春很能打,但她打人有講究,打不會武功的人不用內力,不然,趙杏花估計都能粘牆下摳都摳不下來的那種。
“玉春姑,消消氣,”
“我消不了氣我!這什麼破玩意兒,我跟她有什麼仇什麼怨?”
田玉春本就是個爆脾氣,覺得打得少了,上去再補兩腳。
趙查花縮在角落裡,雙手抱頭,恐懼不敢抬頭看又要看,不看的話不知道對方會踢她哪裡,看了又躲不住。
“你們仗勢欺人!唔,別……”
“我就仗勢欺你怎麼滴!說,為什麼要往我的酒裡放毒?”
“我沒有,沒……”
“嘴硬是吧?”
啪!砰!田玉春才不管你是什麼人呢?女人打女人,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