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徐漢照祁念教的,直接去目的酒樓,找到管事的,讓人試喝,完了留下五十斤,並告知七天後有貨,讓人下訂。
除了縣城最大的祁念幫賣茶油的那家榮鑫酒樓沒讓定貨,另外的三家都下了訂單。
榮鑫不用提前下訂,因為不愁榮鑫酒樓不訂。
而另外三家沒打過交道,而去談另外那三家時,祁念教徐漢是這麼說的:榮鑫酒樓的酒就是我們家的,這不過年了嘛,衙門就快休沐了,行商的也不出遠門,親朋知己在年前年後聚會都選榮鑫,在榮鑫,我們的狼酒它又太好,這酒嘛銷量挺大……
人家做生意的聽到這,懂了,不提前預訂沒貨。
要訂,我這兒預訂五百斤!
老闆,你悠著點訂,怕供應不上啊。
不,聽你這麼說我這再添一百斤,共六百斤,訂金收好,按時交貨,一定要夠量啊……
酒太好,讓少訂點都不行。
兩百斤的酒,鋪貨四個地方,不要太快,徐漢走路有點飄,他就知道閨女說到做到,讓他不幹土匪也能吃香喝辣。
完成了鋪貨任務,還得裝滿兩個車廂的酒罈子拉回村,還要在縣城看店面,祁念交代了徐漢,看有合適做酒鋪的,問問價格,可以就盤家店下來。
家裡,田玉春帶著十幾個徒弟,教釀酒,釀酒房裡,一會耐心十足,一會破口大罵。
祁念本想去看看幫把手,得了,那一群人手夠得不能再夠,她走到門口了又默默的轉身走人。
嗯,她還是適合運籌帷幄。
祁念喜歡賺有錢人的錢,那賺起來沒壓力,舒爽,現在出的酒雖然比市場上的酒要好,但在她這兒,只是一個過渡,眼前缺錢家裡人手也缺活,總得有事讓他們做。
走高階路線才是她的目標。
回了屋,祁念在考慮酒的事,要好酒,頂級好酒,她都有,左右不過兩三個月時間就有,她現在愁的是,裝酒的瓶子。
瓶子起碼要官窯燒製的那種細膩的瓷瓶,酒喝完酒瓶還能當花瓶用的那樣,就可以了。
錢佑現在帶著幾十人挖磚窯,看磚燒得成不成,現找合適燒製陶瓷的原料,再慢慢試唄。
不管了,先打個樣出來。
祁念用炭筆刷刷的畫起酒瓶子來,品種太多也麻煩,現在的狼酒是普通大眾款,專門搞批發的,再兩款高階的酒,男女各一款。
只是畫著畫著,總感覺哪裡不對。
“夫人,我想去看看三爺。”
“哦?去吧。”
申祿一提,祁念才察覺,原來這幾天姚承熠沒有再三更半夜的從小山莊那兒跑回來。
總是有個人在身邊煩著,突然安靜了,所以,這感覺是不習慣?
申祿等在門外沒走,見祁念沒什麼表示,他只能提醒,“夫人,要不要給三爺帶點什麼過去?”
“要帶什麼?不用帶。”
藥材祁念上次給帶了那麼多,半個月都用不完,米麵油之前已經存了那麼多,三個人吃幾個月完全夠用,至於別的,不歸她管。
“好的。”
三爺可真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啊,申祿默默嘆氣,轉身走了。
祁念表面上沒什麼,可申祿提過姚承熠,她也沒什麼心思畫畫了,那張一天畫一點的準備年後蓋房子的設計圖,被她又放了回去。
“娘,娘,野豬,野豬啊!”
小睿跑得最快,不,是抱著小睿的文琴跑得快。
文蘭抱著兩個就落後了幾步,但也嗖的一下進了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