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承熠說著就動了動軟劍,在江衡的脖頸處拉了個半寸的傷口。
鮮血從脖子流到肩頭,江衡不敢動彈,顫顫巍巍地舉了舉雙手,問,“她,她是你什麼,什麼人?”
什麼人該你問的?
姚承熠擰了一下眉,手勁加重。
“啊!我說,說,好漢,我說了求你,饒,饒過我。”
“那要看你說真話還是假話!”
“真,真話……”
任書婉死了九年,江衡並不認為還有人為她尋仇,唯一擔心被放逐綏城的任書婉的兒子,據他得到的訊息,人也已經死了,至於現在眼前這個人,先穩住他,保住自個的命,之後再除掉。
江衡交代,他和任書婉少年時期就已私訂終身,可後來任書婉被皇帝指婚給成王,他就對任家懷恨在心,覺得任家貪圖富貴,他就多方鑽營報復任家,直到任家被抄家滅族。
還有任書婉和成王生的兒子,那位經天緯地的少年,被人懷疑並非皇家骨肉,也是江衡的手筆。
任書婉死前得知孃家是被江衡陷害的,而起因竟是因她,就想不開一頭撞向院子裡的假山。
姚承熠無意間知道過一些他娘以前的事,這個江衡說的不是假話,沒想竟然這麼怕死,這種人,怎配得到他孃的真心?
成王打壓正妻,不喜歡嫡子,多半受了流言蜚語影響,雖然,成王確實也不是個東西!
姚承熠就猶疑了一瞬,江衡竟然趁機按動了機關,連人帶椅子落入地下暗室。人落下的同時還有箭羽飛出。
躲過箭,姚承熠再下去暗室追江衡已經追不著了,他原路返回,可江府也知道了有人劫持老爺,護院正一波接一波地搜查,他只能先躲。
正常來說,姚承熠避開那些護院離開江府問題不大,可他還沒殺了江衡,今晚不殺了那人他不甘心。
祁念就是這個時候到的江府圍牆外,是大白帶的路。
圍牆內的動靜那麼大,祁念想著有備無患,敲開了一家賣火油的店鋪,高價買完了人家的存貨,進入江府之後,四面開花點火。
殺手入室加上火災,夠這一家子忙活的。
點完火,趁亂去找庫房,來了總得賺點,不然這火油錢白扔了嘛。
畢竟,姚承熠那小子三觀還是不錯的,能被他來尋仇,說明這家人不乍滴,不劫還等什麼?至於要不要去找姚承熠?都這樣亂了他還不能趁亂出去,那他就不是他了。
聽乾爹說過富人豪門這些房屋格局,祁念大概估計出庫房在哪個位置,領著大白躲開搜查的人,一找就著。
只是開鎖難。
庫房旁邊放一把火,自然有人來開。
這不,就來了嘛。
讓大白從房頂下去,有人開門進庫房就嗷嗚一聲,嚇都能嚇走一片。
銀子、金子、擺件玉器、就連那幾塊棺材板子也不放過,都是好木材啊,糧食?目測得有上萬斤,祁念三兩下收完,完美。
事情按祁念設想的一樣順利,只是收完了庫房的東西,出不去了。
“庫房裡有狼!”
“還有人,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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