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剛撥完針,任書婉就看到她兒子進門,她啊了兩聲,終於喊出了心心念唸了十年的名字,“熠兒!熠兒……”
不愧是聖手,幾根銀針紮下去,效果真好。
“娘,你感覺怎樣?”
“熠兒,熠兒……”
任書婉想下床去拉她兒,姚承熠快步走去,坐在床邊,把手遞過去。
“娘,你別下來,有沒感覺哪裡不舒服?”
“熠兒,熠兒!”
祁念和姚承熠都望向老胡,這是怎麼回事?只認識兒子,其它問什麼都沒有回應?
“腦子受過刺激,需要慢慢調養,她現在除了兒子,誰也不認識,問什麼也答不上來。小祁念,你給我找些草藥來。”
老胡不客氣地報了一長串草藥名字。
祁念和大白走了,又去找個沒人的地方進秘境,去薅秘境的羊毛。
不但把老胡要的藥材都拿了回來,祁念還帶了一株人參,挑的是一株快成精的參。
什麼王妃,其實都是可憐的女人,祁念真心希望姚承熠他孃的身體快些好起來。
姚承熠,老胡,兩人見過許多次祁念拿回草藥,都很默契的選擇不問,可當看到那株快成精的人參,還是驚訝不已。
“調理身體的藥,還有哪些能用得著,不用客氣,你告訴我名字,我去尋。”
“這就夠了,夠啦!有了這個參,加上我,不用多久老夫人就能好,三爺,你得謝謝祁念,這參是我見過的年份最長的,到底多少年我都不敢估量。”
“廢話那麼多,趕緊去煎藥吧。”
祁念要是不轟他,老胡還能說上半個時辰。
“兒媳婦?”任書婉的視線落在祁念身上。
誰說她只認得她兒?姚承熠的娘指著祁念就叫兒媳婦是什麼鬼?
“我,我不……”是。
她傷了腦子,要是再受刺激怎麼辦?祁念終究收住沒說,默默地拿出匕首,剝了一個蜜桃遞給姚承熠的娘。qqxδne
他娘沒吃,把果給了姚承熠。
得了,再剝一個。
姚承熠感動莫名地看著她,心想,念念,謝謝你,你遲早都會是我孃的兒媳婦。
不想要謝謝,祁念只希望姚承熠能像他當初說的那樣,別把三小隻從她身邊帶走,她真的害怕他為了自己親孃高興,把三小隻給供出來。
老胡的一劑藥服下,第二天,任書婉的氣色好了不少,雖然,腦子還是不清楚。
留下老胡在山莊照顧病人,姚承熠和祁念趁著天不太亮能借老虎奔跑一程,在中午前,終於到了都城外。
一國之都,城門都比一般的大,進出城管理果然森嚴,難怪二叔和玉春姑沒辦法。
“你真的不擔心暴露?”
“沒事,你幫我看看臉,要不要再塗厚些?”
祁念搖頭,他都快武裝到牙齒了,還要怎麼厚?
為了安祁唸的心,這回姚承熠讓她看了那塊牌子,並不是皇子皇孫的身份銘牌,黑漆的牌子上就一個暗字。
老皇帝的暗衛掛身上的通行證啊。
這招絕,如果不是去跟皇帝求證,不會有人懷疑暗衛的身份,畢竟暗嘛,一般人不可能見過皇帝身邊暗衛的臉,這都是認牌不認人。
這牌子,還有特權,都不用排隊等各種盤問,守城士兵直接給開後門,恭恭敬敬地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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