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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禎卻是悠哉:“她什麼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仇要自己報方能解恨。”
話音剛落,上一刻還淡定的臉轉眼凝重起來。三條堪比碗口粗重的鎖鏈趁舞寒情不備纏住其手足,剩餘的一人順勢脫開近攻範圍,拉遠距離補上最後一條鎖鏈,隨之一個圓形陣法在舞寒情足底顯現而生。
素靈族四人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他們有自信此陣定能壓下舞寒情的氣焰。一來她太過狂妄,二來她隱隱有為魅靈族出頭的意思,他們倒要瞧個清楚這瘋丫頭的真身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綺夢清吟,怨煞之氣瞬時連翻三倍,頗有令舞寒情以自身之力掙脫束縛的架勢。
四人已深深領教此術的厲害,他們雖有消耗卻哪有對手消耗得多,其次他們上仙的修為豈是等閒?她會加力,難道他們不會嗎?
“從開打到現在,你們素靈族一直在以眾欺寡,該夠了吧!”公證的聲音源自雲之緲那方。
觀戰許久的陶昕婷大聲力挺:“說得好,我支援你!我敢保證素靈族的字典裡絕對翻不出‘卑鄙無恥、自慚形穢’之類的字詞!”
素靈族的行徑早已將恥度放大無數倍,陶昕婷不介意把他們推向無恥的巔峰。
素靈族此刻只想逼出舞寒情真身,對外界的評判只當耳旁風,一旦證實她魅靈族的身份,日後有的是足夠的理由叫她死於非命。
在訾霏四人強力壓制下,舞寒情掙脫未成,而瞳色已呈現出水色。
昔日主人被鎖鏈纏繞的畫面再現面前,懸浮半空的綺夢吟突然靈光閃爍不定,隨之彷彿受到什麼刺激一般發出驚慄的樂音,堅強的嬌顏跟隨音律的變化露出痛苦之色。
曈柳、訾霏四人嘴角均勾起得意的弧度,想必她快承受不住,要展露真身了。
他們猜得不錯,卻只猜對一半。
綺夢再吟,音色多了幾分驚慌、無措、害怕的情緒,舞寒情痛苦之色越濃,神智隨著雙目閉合而陷入陌生的場景。樂音長吟,越到後面愈發悲涼,竟流露出絕望的恐懼。
黑暗的牢獄,捆綁的鎖鏈,血痕累累的軀體,散亂的髮絲,空氣裡瀰漫著血腥之氣,這幅情景哪怕是瞎子也能瞧出來刑架上的女子受過重刑。
立於她三尺外有兩名美貌而又模糊的女子,但舞寒情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她們一個猙獰一個邪魅。繼而又冒出一大波樣貌醜惡、充斥著慾望的妖魔,一個個都伸長了企圖染指的爪。
猙獰的嗓音:“憑什麼天底下的好男人都要圍著你轉!”
邪魅的嗓音:“帝君莫急,他們會好好服侍您的。”
“妖魔,我寧可死也不會讓你們碰我半分!滾!都滾!”舞寒情的意識全數被樂音帶入悲痛的過往。驚恐萬分的她完全忘記如何運氣禦敵,跟個孩子一般憑自身力氣意圖甩掉纏繞的鎖鏈。
僅憑此言,眾人便可大抵猜到陷入幻象的她定然受到妖魔的侵襲,可憑她的能耐怎麼會產生懼怕?個別小輩們訝異更大,居然在十二時辰內連續兩次見到她驚慌害怕的樣子。
妖魔、惶恐不安、絕望,聯絡當年的種種,賀蘭鴻琰大膽猜測舞寒情在幻像中所見的畫面莫非與她的隕落有關。如果當真有關,出神間吐出某個名字。
聲音很輕僅容他自己一人能聽見,而側邊的華禎五感貫通聽得一清二楚:“烯灩?你確定是魔族那個死女人?!”
“我無法確定霜兒由她所殺,卻敢肯定與她脫不了干係。當年與烯灩對戰之時,她拿出一副丹青,畫的人是我,作畫的筆鋒則出自霜兒之手。”
華禎上下牙齒咬得更重,光提起那個魔族女人他就火冒三丈。“那個死女人,老子遲早找她要回那筆賬!”
遠觀舞寒情越陷越深,朗琒不禁皺眉:“不會吧,憑姐姐的心性不應該被法陣擾亂心神,難道素靈族的法陣那麼厲害?”
華禎也覺得不應該,而朗琒的話倒提點了他,“不對,擾亂她心神的不是法陣,而是綺夢吟。幫忙!”
在他說出最後一個字時,身側的清影已按耐不住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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