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僅是震驚了，而是不敢相信。整個人中醫界，誰不知道王文昌的脾氣又臭又硬，水潑不進的那種，可現在，王文昌居然跟徐曉寒道歉，還要親自拜訪。
“他到底是誰？”
蔡家人看著徐曉寒，腦袋彷彿被人用錘子狠狠砸了一樣，都很懵逼。
徐曉寒看著葉如素，譏諷道：“現在還要搬出誰？繼續啊。”
“你不是想知道我跟王文昌差距多大嗎？現在有答案了嗎？”
哐當。
葉如素手機掉落在地上，神情頹然。
王文昌已經是她頂尖的人脈之一，連王文昌都這樣，她還能搬出誰？
強烈的無力感。
葉如素那張老臉滿是憤怒與不甘的表情，沒想到這次捏到的不是軟柿子，而是鐵板！
“送葉醫生下去休息！”蔡九溪說了一句。
他改了稱呼，不再喊葉如素為神醫。
蔡安等幾個蔡家人面面相覷，正想上前拉走呆滯的葉如素。
他們也知道，再待下去，尷尬的將是葉如素，也算是給葉如素一個臺階下，畢竟這麼多年，葉如素確實幫了蔡家不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但這時，徐曉寒忽然道：“這樣就想走了？”
葉如素甩開一個蔡家子弟的手，猛然回頭，道：“你想怎麼樣？”
“你跟王文昌有交情，難道我葉如素就好欺負嗎？”
說話時，她眸中閃過一縷精光，整個人看起來陰沉可怖了幾分。
蔡九溪神色一凜，也站了起來，道：“徐先生，葉醫生這幾年對我們蔡家確實付出不少。”
“她剛才衝動了，冒犯了你，我替她向你道歉。”
葉如素聽完，一臉倨傲，彷彿在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徐曉寒淡淡一笑：“蔡九溪，你想替她求情，沒問題啊。”
“想讓她走，我也不會多說半句。”
“我只想問一句，葉如素軟刀子殺你，你確定要放她走嗎？”
“什麼！”
蔡九溪面色陡然一變。
葉如素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喝出一句：“姓徐的，你亂說什麼！別壞我名聲！”
之前她被王文昌嘲諷，都沒有這般生氣，似乎徐曉寒這話真的侮辱了她的人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