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九溪淡淡一笑,道:“葉神醫的功勞,我和蔡家都記得,也不敢忘。”
他一指徐曉寒,道:“這位徐先生也是個醫生。”
“我也知道我這病,已經入膏肓,沒得救了。”
“這位徐先生說我還有得醫,我也怕死,想看孫女幸福嫁人,所以我想讓他一試。”
“我並非不相信葉神醫,只是也希望也神醫能體諒我這個將死老頭子的心情。”
老婦人冷笑道:“蔡家主的心情,我自然能夠理解。”
她一瞟徐曉寒,目光不屑,道:“只是我怕你被某些人矇蔽了心智,落入了別人的算計。”
蔡九溪肅然道:“葉神醫,你怕是對徐先生有什麼誤解吧。他是昕然的朋友,也跟王聖手比試過醫術,不論是人品還是醫術,都是可以信賴的。”
“跟王文昌比試過?”
老婦人不屑一笑,道:“這很厲害嗎?”
“我跟王文昌談論醫術的時候,他還在穿開襠褲呢?”
“蔡九溪,你眼光真是不行。就算要找,也該找個有點檔次的,這種乳臭未乾的小鬼,不僅丟了你們蔡家的臉,也讓我很沒有面子。”
她眼神鄙夷,毫不掩飾對徐曉寒的輕蔑。
說完,她走到徐曉寒面前,道:“徐曉寒是吧?”
“我也不想詢問你的醫術如何,那樣子我太丟身份了。”
“你既然跟王文昌比試過,那我問你,你清楚自己跟王文昌的差距嗎?”
她想透過王文昌來貶低徐曉寒的醫術,抬高自己的本事,從而趕走徐曉寒。
對於老婦人的刻薄,徐曉寒神情不為所動,道:“這話,你應該問王文昌。”
老婦人愣了下,道:“年輕人,人貴自知,沒想到你醫術不行,連這點自知之明也沒有。”
“王文昌有聖手的稱呼,輸給他並不丟人。”
“就連我,跟他比試,都只有四成的贏面。”
她坦然承認,但並不覺得恥辱,反而有些自豪,王文昌是聖手,醫術驚世,能有四成贏面已經很高了。
她這話說出口,立刻贏得周圍蔡家人的稱讚聲。
“年輕人,老實回答我這個問題,我還不為難你。”
老婦人依然高傲。
徐曉寒道:“你去問王文昌就是了。”
他不用知道跟王文昌的差距,而是王文昌應該知道跟他的差距如何?
“你!”
老婦人怒笑,道:“你以為我奈何不了你嗎?”
“只是不想跟你多浪費時間而已。”
她拿出手機,尋出一個號碼,道:“知道這是誰的電話嗎?”
“是王文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