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昌臉上的笑容漸漸消散,神情帶上來幾分寒意。
王若水一拍輪椅的扶手,嬌喝道:“徐先生,給我爺爺道歉!”
“你是爺爺請的貴客,我敬你三分,但不代表你能胡亂說話!”
“我爺爺一片好心,你不領情也就算了,但絕不能詆譭他!”
王家子弟更是怒視著徐曉寒,目光彷彿要將他撕碎一樣。
徐曉寒是在玷汙他們的神明!
“我說的是實話。”徐曉寒依然平靜。
薛寶琴、管平在一旁冷笑。
這徐曉寒真是狂到沒邊了。
王文昌面色微沉,心中對徐曉寒的評價再次降一個等級。
他沒再說話,而是對薛寶琴道:“江夫人,你要是同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為你解毒。”
只要給薛寶琴解毒,事實勝於雄辯,到時被打臉的就是徐曉寒。
薛寶琴臉上立刻露出喜色,迫不及待地道:“當然可以。”
她還挑釁地看著徐曉寒,道:“徐曉寒,我建議你跟王老先生學一學,年輕人太狂了。”
徐曉寒搖了搖頭,道:“一會你求我的時候,記得跪下。看在燕青的面子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呵呵。”薛寶琴不屑冷笑。
王文昌讓薛寶琴坐下,對王羽然道:“取針。”
王羽然立刻拿出一副銀針,消毒過後遞給王文昌。
銀針八公分長,細如毫毛,明晃晃的看起來令人頭皮一緊。
薛寶琴看見銀針,神情也緊張了許多。
這八公分長的銀針要是扎入手指頭,還不得痛死。
十指連心,可不是開玩笑的。
但這時,薛寶琴也只能硬著頭皮堅持下去了。
跟解毒相比,一點扎指之痛算什麼。
王文昌眼神一凝,手一遞,銀針已然扎入了薛寶琴右手的拇指內。只見針尾微顫,如龍翔九天。
薛寶琴一怔。
一點都不痛啊,這跟之前王文昌所說的不一樣啊。
“九龍針法。”王若水失聲驚呼,眸中充滿了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