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哥,我不能出來太久,我哥回查我行蹤的,去先走了啊,有空再來看你。”張昭邊走便說,回頭揮了揮手。
“去吧,一路走好。”紀瀾笑道。
張昭已經出門了,聽到這句話差點把自己個絆倒了,還好旁邊的保鏢及時扶了一下他。
靠,什麼一路走好!
說得好像他要去什麼地方似的……
紀昭寒去找左安,一方面是想見見這個讓自己兒子這麼死心塌地的喜歡著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有何等容顏。二是想探一探她的口風,到底對他兒子是什麼感覺,要是也有意思,那就讓他們馬上在一起,要是沒有意思,早早的拒絕,不要吊著。
左安手法熟練的打包營養粥,正準備出門時,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是一個常年遊弋於黑夜與刀間的人練就的直覺。
輕輕地將保溫桶放置在右手邊的桌子上,微眯眼,耳朵輕動,一絲不易察覺的飛刀出鞘的摩擦聲鑽入她的耳膜。
有人要殺她!
還是個和她一樣使用飛刀的高手。
倏然一聲清脆的鳳鳴入耳,左安飛刀出手,宛若銀龍,對上那聲鳳鳴,絲毫不落下風,飛刀相撞,清脆的聲響,迸出火花,一觸即返,可見力道之大。兩人同時伸手夾住飛回來的飛刀。
“鳳鳴柳刃!居然還有人會鳳鳴刃?”左安訝異。
還沒等左安從訝異中回過神來,一個黑色嬌小的人影已經如鬼魅般從窗子那裡躥進了房子。身披一件黑色斗篷,帽子扣上,一口黑口罩,只留了一雙清澈靈動卻又瘋狂嗜血的眼睛,矛盾卻出奇的和諧。
“銀龍飛刀,氣勢如龍,清嘯凌威。果然名不虛傳!”那人嗓音空靈陰森。
“你是和人?居然會失傳已久的鳳鳴柳刃!你想殺我?左西妤?左家是閒他們死的不夠快?”
“左西妤?”那人似乎對她嗤之以鼻,“她還請不動我。我啊,不過是想看看銀龍傳人是否青出於藍,能與鳳鳴抗衡。”那小人影捏著手裡被返回的那柄柳刃。
尖刃已經被花光吞噬,刀身也有些地方損毀,已經不能再用,她卻伸出蒼白的手指輕柔的一下一下撫摸過刀身。
“鳳鳴傳人,會這麼閒?”左安就飛刀收回袖中,不著痕跡的左胯兩步,遠離桌子,怕等下打起來了會把粥撒了。
“也不是。”那人站起來,將柳刃收回腰間,一步一步朝左安走來。
可能是比較矮的原因,一米四的樣子,步伐不大,走了十幾部愣是沒走到左安面前,還得昂著頭仰視她。
但是氣勢不輸,身高忽略。
她帶著濃濃佔有慾的目光看著左安,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得到你——銀龍傳人。”
左安覺得這人有點中二,病得不輕,腦子還有點問題。
先說她們都是女的,還神尼瑪“我要得到你”?
只想送她一句,別愛我,沒結果!
左安在神遊中找回自己的聲音,正準備一句話打發對方的時候,另一波人悄然出現在門外,敲門聲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左安只是略微偏眸看了一下門,在回眸的是時候,那人就瞬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左安微微鬆了一口氣,走了就好,懶得多費口舌。
來人正是紀昭寒紀大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