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落寒十萬火急的敢到病房,預料當中的血腥場面沒有看見,卻看見紀瀾想佔左安便宜,頓時火從中來!
“紀瀾!放開那個女孩!”
紀瀾動作微僵,不過馬上就恢復正常了。直起腰身坐回椅子上,轉頭微笑看著火氣沖沖的北落寒進來,勾唇一笑,邪魅橫生。
“北落小姐,我可還沒做什麼呢,你這麼大火氣幹嘛?我要是真做了些什麼,那你還不得殺了我?”
“有我在,你休想佔我小安寶貝兒的便宜。”北落寒小雞戶崽似的推開紀瀾,自己做到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從包裡拿出香包。
左安睡眠本來就淺,他們倆這麼大聲音,她早就清醒了,但鎮定劑的作用還在,她躁動沸騰的血液似乎得到了一些壓制,手上也沒多少力氣。
“北落姐。”
“醒啦,乖乖的啊,先聞一聞,壓制一下。”北落寒將香包遞到左安的鼻翼。
左安輕嗅,閉上眼睛。
感覺血液裡的躁動嗜血因子慢慢沉寂下去,原本充血的雙眸血色慢慢褪去,再睜開眼時,已經是一片清明。
北落寒扶著左安坐起來,給她靠了幾個枕頭,讓她躺得舒服。
“香包隨身帶著,以防萬一。真是的,怎麼就不知道愛惜一下自己,有那麼缺錢嗎?天天去做任務,你這身煞氣已經越來越重了,有時間,去清水寺拜一拜,洗一洗身上的煞氣。”
“知道啦。”
“還有,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堤防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北落寒“別有用心”四個字咬的極重,還專門瞪了一眼一旁打醬油的紀瀾。
紀瀾攤手,他真的什麼都沒做。
“安安,我保證,我除了抱著你以外,什麼都沒幹。”
“我知道。”左安道。
現在這種情況,左安要再繼續說在她家裡說的那番話怕是不合時宜了,不太好開口,還是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左安下了床,北落寒夜跟著站起來,將椅子上的那件大氅給她披上。
“我本不是病人,你才是。我佔了你的床,不好。你躺下,我休息會就好了。”
“沒事,安安你隨便睡,我的就是你的。”
紀瀾還想繼續說些什麼,一道涼涼的視線就落了過來。
好吧,噤聲。
安安的朋友果然和安安一樣不好說話,身上帶著刺。
“你躺下。”左安再重複一遍,眼神盯著臉色蒼白的紀瀾。
彷彿只要紀瀾不乖乖照做,她就要撲過去把他吃了一樣。
不過,如果是那樣吃的話,他還是很樂意的~
紀瀾還是要住院的,畢竟花冷親自交代過。左安休息會後就更著北落寒回家了,她得去處理點事情,再給紀瀾熬點營養粥。
畢竟,他住院,八成是和她有關係的。
紀瀾住院的訊息不脛而走,很快就上了帝都早報,除了自家下屬的慰問,一向冷漠的花冷居然也打了電話過來,不過說話的卻是喻子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