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失渾身一個哆嗦電流般上下竄動,骨頭“咔嚓”幾聲,溜遠。
…
銘殞拓的身影悄然步出,房門關上。
“主子,那三道箭矢,攜帶著似光非光的氣息,在水池浸泡下,也已經消散殆盡,除此之外,製造手法極為乾淨。”暗中陰影。
“有來自各朝的人。”隨三道。
退下。
“逅朝的人…”
“八帝朝聯合會的人,怎麼會來…”
“難道,也是為了天宮?”
…
奢靡的屋子,整潔的角落,溫暖的晚霞。
一人緩緩走進,陰影鋪蓋在前方。
枕間的人睫毛眨眨。
“你以為你真能成為佳麗嗎,亦或者,晉入奪仙?”
“你以為你的曲子滿受好評嗎?仙女閣的人專研究稀奇古怪,她們是看稀奇,看到你這個研究物件,歡喜得不得了,但這天下不容。”
來到床邊,痴痴地注目著。
“如果這張臉,換在我的臉上該多好…”她撫摸上闕憶染的臉頰,忽而指尖一縮,彷彿在手中彈開。
“冰肌玉膚,闕憶染,你福氣太好了。”含著眷戀的雙眼,流連忘返。
彷彿聽到呼喚,闕憶染的雙眼漸漸開闔,那雙眼無驚,看清眼前的她,只是不怕死地迎上她的眼睛,卻暗自掙扎。
瑰姿豔逸,儀靜體閒,只可惜,她是一個女人。
“沒力氣吧…”黎歡愉的氣息輕輕吹拂,是那麼活力。
不僅沒力氣,還慾壑難填。如果可以換算成力氣,她都可以給牛拉車。
黃暈猶存,投射在兩人身畔,雖然都很美,但立見高下。她指了指窗外,“日薄西山。”
闕憶染沒有動作,沒有表情,彷彿一個假人。在想,這個女人,誰把她放進來的?
“怎麼,怕了?”她顯得悠哉,理了理衣襟。
“我在想,你要說幾句才動手,我給你數數。”
黎歡愉的面孔一緊,洶湧著鋒芒,遂恣意湊近,一個鐵色手指大小的刀片貼著她的臉頰——
“你放心,碰你的,不是我,我,只是來給你個警醒,讓你到時候不要那麼措手不及。”
“害你的,也不是我,可不要記錯了人,誰叫你總是化腐朽為神奇,在某個時候也被人記住,不能再說了喔。”對上闕憶染好奇的眼,手指一用力。
“嘶——”一縷血氣出現在唇角,瞬間溢位鮮紅腥味,如剛剛洗好的透亮蘋果,任君採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