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先開始,便成了一大關節。
“那這位姑娘便說說,覺得誰先開始好些。”公主問道,一貫地輕淡,此時她還不知道此女姓甚名誰。
“公主是清白的,先請。”道。
直接把心中的答案說出來了,這人真是。不過,倘若公主真是清白,且與她是對立面,那麼測試過後不相容,也可表示這位銘朝隊長所帶來的器材並非參假。
公主伸出手指,在一根銀針的側面輕輕一劃,上面看不出任何痕跡,或者是很仔細地看出比之前略帶光澤,浸入特殊處理的水中——
此處碗中的畫面,正投放在一面“動影”,現場直播,即便後面圍觀的人也能看到。
甚至能從這些地方,領略到來自帝朝的底蘊。
三秒過去,銀針入水,飄出的那一絲油依然遠遠地待著,未有相融跡象。
此時旁邊的婢女似乎有點不同,有點沉默。
“該你,還是該我?”闕憶染的聲音飄去。
婢女微微一抖,剛好被畫面捕捉到,動影散去,那些不敏感的人自然不會將此景特別。
三秒過後,依然沒有回答。
其實就算證明這滴油是那公主一方落下的,又能說明什麼呢,說明是你們的浪費,包括先前自以為是的正理也是毫無意義的指控。
足以讓隊長十足確信,此次事件究竟。一個是銘朝的闕憶染,一個是低階王朝沈朝的公主,關朝。
連旁邊的人,外面的人,也能隱隱猜測到。
公主的身姿,始終帶著一絲高傲,雖然不明顯,雖然也自謙,但身為堂堂一朝公主,難免會帶著一些貴氣,是無法掩抑。
看著身邊沉默的婢女胡壺。
所以,她的一言一行都是在暗算自己嗎?
闕憶染正欲開口,再怎麼也外來是客,打由心底尊敬糧食罷了。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這位公主想必也是望此心切,這位姑娘,既然不餓,那回去再吃便是,這便回去罷。”闕映惋步出,與皓王等前來,今日一身既簡單,又奢華。
闕憶染看著其無暇的臉蛋微愣,不知如何,未點透,但她感覺,其知道自己是誰。
看似不禮,銘朝是主辦方,自然要打擊不法,控制大局,實則提醒她行差踏錯,誤了大事。
“皓王迅速趕來,他們會說姐姐,惹是生非。”闕映惋的聲音細細傳至耳中。
傳音入密。
可見任意一件不起眼的小矛盾,在此期間都有可能發酵生長,成為朝廷之間不利的多餘樹枝。
闕映惋看來純善淡婉,在記憶中對她,也是友好。
公主欲開口,既然其管事都來調節了,她也不想壞了兩朝之間的和諧,誤了聖會大事。
闕憶染道,“您所言極是,切勿飯菜涼了,耽擱了大夥的用餐時間,我還是撤了吧,小二。”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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