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什麼,強烈掙扎,湮沒剩下空空的驅殼,雙目空如兩個黑洞。
一場不知名怪蟲的較量展開。
…
一個月,兩個月
喪屍、怪蟲的水乳交融,被啃咬、液體觸碰,除非那杯橙汁、或者一路上的給予,否則等死,或者復活、另一個軀體。
耳邊重重的喘息,不屬於常人的呼吸,跑,這是幸運的,算是還有段距離。
數次分岔洞口命運的抉擇,穿過“唰唰”水簾。像碩大的迷宮,四通八達,來回往復。
忽而趁勝追擊,忽而喪家之犬。十三人的組合不算多麼密切,也有了些默契。
面前石壁,從未到達過這。銘楚月神識掃視,覺得無險,點頭。幾人放大膽子,這裡敲敲、那裡打打,尋著金鑰。
總算在較下的一個位置,銘晰指間幾點,只聽“哐哐”響,似啟動了某個樞紐,全程運轉。一面石牆緩緩右移,煙塵過後,出現一條方正的路徑。
一方不短的臺階。“這種密道之間,往往伴隨機關,暗箭、猛獸都很尋常。”白冷弦對黛道。
“什麼時候不能堅持了,呼我,或者是我哥,哥,你不會介意吧?”向染道,又轉向白冷弦。
白冷弦一派高冷,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多謝照顧。”染先在此道謝了。
幾人都未直接前行,銘楚月放出一迷你猴樣,向前行去。
一階、二階、三階,第四階,“唰唰”飛出五根利箭,箭尖彪炳,怕是帶毒。
又一猴,第四階同樣遇到了五根利箭。幾人步入,在第四階時,上百根利箭,一陣炫麗。
橫七豎八地排列著,僅供兩人並肩的寬度,兩邊的鐵壁向中間擠壓,不等幾人上前,迅速變幻,可行之路轉眼截斷,後方響起“轟哐”塌方聲,站立之處震盪不穩。
“快走!”幾人不約而同衝向最近要合璧的。
拉住秋禾,使出遊絲絕學,穿向夾縫,心臟都受到了緊箍。
身後一縷塵埃,一個手掌向上抓著,夾斷在兩邊合上的石地!這頭喪屍還是個隱匿高手。
穿梭在各有空的石壁,這種大密度,阮豐玉腳下浮現風火輪的虛影,各自使出速度法門。“噌”一聲,秋禾衣角一缺,夾在身後。
一輪糾纏,終於脫離身後的碰撞。眼前一片空蕩,面容凝重。
一聲悶哼,一人肩上被壓了一鼎,用兩手撐著不至於掉下,否則墜下它,也會重新落在你身上,更加重量。
遠超各自極限的沉,兩腿打晃,根本舉步維艱——
抑制住強烈的腦震盪,似乎還影響別的。一步跨出,搖搖晃晃,差點落下,看似幅度不大,一旦角度多一點,一方的重量傾斜,便是必難的結果,現在已經如此沉重,絕不能讓它更甚。
終於穩住,喉嚨發乾,舌苔發苦,站在原地也不是。一步。墨色的世界,夜空中的星星,蹣跚而行。再一步。
前世的自己練過同樣的,身體能接受超負荷載重,可這具身體還差之千里。只是秋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