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好像很明顯了,只需一個出口。
銘楚月看向闕憶染,什麼都沒說,卻是看她還有什麼解釋。
“咳咳——”扶著胸口,輕輕咳了兩聲,壓抑著大小,雖然咳嗽不大,但對於都關注著她,現場比較安靜的情況下,便格外清晰。
才剛剛從死亡邊緣回來,一醒來,便要處理這些尖酸的問題,身上的傷還沒好。周圍心中搖搖晃晃。
一個病弱便博得人們同情,不要臉,不少女子暗啐道。
戛然而止,如果從微表情看能有一個強行穩住咳嗽的抿包變化。“請問我們現在是在調查馬為何受驚的問題嗎?”因為這個問題關係著一條人命,至少不能直接從她們幾個調查起吧。
來這麼一句。當然!周圍擺出一個還用問的不耐,沒有一聲回應。
那便是預設了唄。
“就我個人覺得,應該先從馬的狀況調查,如果它是一匹正常的馬,呃咳——咳咳…”實在忍不住,原諒她咳嗽兩下,捂著嘴,將頭埋得更低,如果有一個碗,臉都能埋進去了。
“便從今日它的狀況起手,調查就,嗯哦。”似乎意識到自己調查方面就不用管,該省的省。“如果有不同,便可能是今日這一場事故的源頭。”最後簡述微點著頭。順序是這樣,沒錯。
規規矩矩的邏輯,才是學子的解題思路。
說得簡單,也不突兀,甚至說的,他們都能說一遍。
她從頭至尾都沒有多少休息和埋怨,只是比較冷靜,便被判定了異常,女子不都應該嬌弱一點嗎,人們普遍想到。此時倒覺得她有些勇敢和難得的從容?
闕憶染正欲置言,視線忽然一轉。地上的女子,竟然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致命的不是摔擊,而是,如果剛剛他們肯細心檢查其體徵,專心搶救…
“這有何難。”黎歡愉道
…
本來,如果單純失馬事件,是不會糾葛清楚的,只是這其中包含了人命,漂流海出行的人員之一,未到便發生這樣的事,不明不白,還不好交代。
“今日,沒有任何異常。”銘太子身邊的侍衛彙報道,“並且…”附耳在其耳邊說了什麼。
看向闕憶染,我的人你不會不相信吧,闕憶染直接開口,“要論受驚,我比馬還受驚,如果馬的受驚是自然現象,那我的受驚就更應該了?”便是跨過了懷疑,當然相信啊,這點倒是讓人至少不會隔閡。
望向黎歡顏等人,微抬頭,贊不贊同?
銘楚月面容柔和些。
大家目睹了一切,心裡都清楚,那其中定然有使詐的一人,馬怎麼可能會這麼巧合地受驚,還東衝西撞,剛好撞到那幾人,如果不是一定要查出結果,給個交代的話…
別人的八卦啊,巴著就是新鮮。
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想回去先休息會。”福身,幅度小,或許身子沒什麼力量。女人的嘴吧唧最不好看了,不要耽誤別人的行程,逗留這麼久。
“染武士別走啊,這可不是兒戲,關乎著…”黎歡顏道,身後數名女子站立,雖並未發言,自成一派。
張統領看黎歡顏等人的眼神繁重。
“你還有何話可說?”她是覺得好笑,不依不饒,精神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