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走了沒幾步電話又響了起來,這次小土連看都沒有看,直接將手機關了靜音塞進書包了事。
程琳有些驚訝的看著她的動作,忍不住問了一聲:“不接?”
小土漫不經心的將書包往肩上攏了攏,道:“回去再接。”
程琳點了點頭,看著小土的目光有些奇異。
她和小土當了兩年一年多室友了,對於她的家庭狀況雖然不是特別瞭解,但從她每次打電話時聽到的隻言片語來看也知道她在家裡的地位。
對於她那個已經被慣壞的弟弟她也是有幾分瞭解的,只是沒想到今天張凡居然敢對他說話這麼不客氣還直接掛了他的電話。
她眨了眨眼睛,忽然道:“我發現你忽然變了許多?”
“哦?”
小土自然的側了側頭看了她一眼,介面道:“哪裡變了?”
程琳咧著嘴笑了起來:“哪裡都變了。”
小土輕輕的笑了一聲,抬手將耳邊的亂髮往耳後扶了扶,說出的話音調中充滿了嘲弄:“是嗎?”
程琳默了一下,抽著嘴角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話是會被打的。”
——她才不會說其實自己覺得她剛剛那個神情動作語氣簡直帥到炸裂~
她咳了一聲,又和小土說了幾句關於電話的事兒,最終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
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程琳準備去吃飯,只是臨出宿舍門的時候她忽然頓了頓,回頭深深的看了小土一眼,道:
“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麼,但是我希望你心裡能明白沒有什麼人能值得你糟踐自己。”
她說話便輕輕的關上了門,很明顯的經過深思熟慮才說出這一句話並希望小土能聽進去。
於是小土眨了眨眼睛,對著空無一人的宿舍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程琳改不會以為自己這一段時間強顏歡笑在醞釀什麼大招吧?
她饒有興味的摸了摸下巴。
——她確實是在醞釀大招,卻不是程琳想象中的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大招。
她眼神漸漸的幽深起來。
畢竟她要的,可是一擊必殺之後的永世不得翻身。
她輕哼了一聲,將張凡的畫本翻開調好顏料拿起畫筆開始勾勾畫畫。
畫紙上是一個紅衣的古裝仕女。
不同於張凡筆下女人們展現出來的冷眼旁觀,小土畫出來的女人身上充滿了濃烈的妍麗色彩,不管是背景還是人物形象所用色彩都十分明豔,女子臉上的神情正面來看更是倨傲的一塌糊塗,加之小土經歷了許多個世界早就擁有了屬於自己的畫風技巧。
儘管這畫還沒有完工,然而猛地一看卻已然彷彿能硬生生的灼傷人的眼球。
這副畫她已經畫了好幾天了,今天晚上差不多就能結束。
她之前在翻出張凡以往的畫作的時候心裡就生出了一種想法,當天週末就將那些畫挑挑揀揀一番寄去了某個知名畫室。
不出意料的,張凡畫作中展現出來的特殊張力讓畫室的老闆對她的潛力生出了興趣。
因而在進行了一段時間的培訓之後,畫室老闆章先生決定要小土先畫出一副最滿意的圖放在畫室中試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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