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淮頓時失了力道差點擰斷了她的手臂,“你胡說什麼?!”
“是真的!不信您自己去試試啊!她真的沒有……”
旌淮甩開了她大步入帳,“滾!”
旌淮看見還睡著的沐雨,身子已經清洗乾淨換上了新衣,傷口也已經被包紮。細白的手腕露在外頭,明顯是方才那女醫把脈忘記蓋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忘了,還是嚇得沒敢。
旌淮猶豫了一會,“我……給你把脈,可好嗎?”
得不到回應,旌淮也就伸出手探在了瀟瀟的脈門。幾秒後,旌淮的臉色由紅青,又變得慘白。他哆哆嗦嗦的收了手用衣物蓋緊。果然如那女醫所說,沒有一點搏動。
“……瀟瀟,你是瀟瀟嗎?”旌淮退後兩步,似乎覺得此時極度詭異,看著那張熟睡中略為柔和的五官又前進了一步。
“應該是……不然那頭虎不會把你送到我這來。”旌淮還在自言自語,“不過它怎麼將你送來就走了?”
次日沐雨才醒來,不過她由於極長的反射弧,一時間看著旌淮和莫雲升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旌淮,“你這幾日去了哪裡,怎麼弄的如此狼狽?”
“你可以和我說說你經歷了什麼嗎?為什麼那個沐雨會佔了你的身子?”
“那日沐雨把我爹打了,你有記憶嗎?”
“你不記得我了嗎?你還認得他嗎?”
旌淮指了指莫雲升。
沐雨怎麼會認得他,於是沐雨搖了搖頭。
誰知道旌淮和莫雲升卻以為是瀟瀟失憶了……
沐雨看著他們二人眼神中透出的可憐和哀怨不由得太陽穴一陣凸疼。
“幹什麼?”
旌淮撓了撓頭,“吃飯?”
沐雨點頭,是有點餓了,等孤吃飽再教訓你這個孫子。
沐雨大人如狂風掃落葉般揮揮赫赫掃蕩菜餚,中間插了一句,“有酒嗎?來點酒。”
旌淮大驚,“瀟瀟……別喝了吧!”你那點酒量,還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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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抬眼分給它一個孽畜放肆的眼神,繼續吃飯。
“好了,吃飽了。多謝你們的款待,我先走了~”沐雨一拍桌面踢開桌椅,勾了勾血劍撩開帳篷欲走。
誰知道旌淮和莫雲升還沒阻攔,旌淮他爹就已經來了。“淮兒,來客人了怎麼也不對爹說說?”
沐雨一聽這嗓音似曾相識?她再一看,還挺眼熟。想不起來是誰了。
旌掌門看著沐雨諷刺道,“這不是思難盟主嗎?怎麼,喪家犬無處可歸了?又來找小兒當避風港了?”
沐雨瞥了他一眼,習慣性的問道,“你是什麼東西?”
旌掌門頓時氣炸,“思難!你好生放肆!”他登時就要拔劍刺來。沐雨不躲不避,兩隻一併就鉗住了他的劍身。
不是沐雨放肆不講道理,沐雨曾經和別人講道理時沒人聽過。現在她這麼強了,那些人反而一個個的全要和她講道理。時間久了,她也就明白了,有些人要先講道理。有些人要等著別人給她講道理。
沐雨微撇頭,不屑的眼神瞟了一眼便離開了他,“誰放肆?”而後手腕一用力,直接將旌掌門這把佩劍折成了五四段,噼裡啪啦的掉在地下很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