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瀟瀟滿不在意的痴笑一聲,“這掌門真有趣,想試試我深淺還需要親自來?還不敢道明身份?”
旌淮又開始去擦拭瀟瀟手臂上被赤蛇咬開的傷口,“我還是比較好奇,你是怎麼和葉南枝和樓心月混上了?”
“我說是交易,你信嗎?”瀟瀟本著調戲他的心,壞笑道,“你猜猜是什麼交易?”
“……”旌淮撥開瀟瀟那一隻放在他心口的那根手指,“樓心月做的是情報生意,自然是情報交換。”
瀟瀟嗯了一聲,“那你再猜猜,我要的是什麼情報?”
旌淮實在受不了她那雙來回撥戲人的手了,在她手臂上一個傷口上大力按了一下,“啊!我靠啊啊啊!!”瀟瀟真是恨不得破口大罵幾聲再一蹦三尺高,這什麼玩意?這麼疼的嗎!!
旌淮顯然也被嚇到了,這疼痛反應是不是也太大了一點?!莫雲升更不用說,隨著瀟瀟痛叫的那一聲,莫雲升也被嚇的嗷了一嗓子,登時這邊就被旁人的目光吞沒了。
本身瀟瀟這邊關注的眼光就比旁處多幾倍,這兩嗓子喊出來更是不得了。
旌淮嚇得連忙按住了要蹦起的瀟瀟,“怎麼了?很痛嗎??”
瀟瀟咬著牙勾起了唇角,給他看了一個極其醜陋的笑臉,手掌一攤,一條青色的小蛇從她衣袖爬到了手心,兩隻精靈的眸子盯著旌淮,瀟瀟笑的花枝爛漫,“你試試?”
旌淮連忙揮手,“……不用了,想來也是很痛的。”
瀟瀟咬牙切齒,“那你還按我這傷口?”
旌淮縮了下身子,“我……我不知道這麼痛的,對不起。”
瀟瀟一臉假笑,忍了又忍,露出森森白牙,一字一句,“沒!事。”
莫雲升在一邊偷著樂,被旌淮兩眼一瞪立即眼光瞟向他處。
瀟瀟唉了一聲,“還要處理傷口嗎?”
“要的。”旌淮立即又反應過來去給她清理上藥,隨口問了一句,“那蛇應當是有毒的,怎麼你被蛇咬了只是流了點血,沒有一點中毒的跡象?”
瀟瀟呵了一聲,“我命賤唄,毒蛇都咬不死。”
旌淮的手僵住了,清明的雙目反射出瀟瀟一副無畏的臉龐,“為什麼這樣說自己?”
“實話實說罷了,我比較能看得清。”她被盯得不自在,轉頭望向他處,不去對視旌淮的雙眼。
旌淮停頓了一會,抿了抿唇沒有再言,低頭輕輕細膩的為她包紮。
反觀莫雲升,被這突然的氣氛弄的尷尬,找了個話題,“黯虺荼魂姐姐,你本名叫什麼?你這個名字有點難叫。”
瀟瀟被問的一頓無語,天殺的知道會搞出這麼一個奇葩名字來,而且她其實也不是沒有想過給自己搞個名字,只不過哪個都不太滿意,乾脆自暴自棄了!這又突然被人問了起來,總不能說叫於瀟瀟吧?
莫雲升見著瀟瀟思慮,問道,“姐姐是不方便說嗎?”
瀟瀟看了他一眼,心中想起了一首詩,對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不忍登高臨遠,望故鄉渺邈,歸思難收……
她無奈道,“叫我思難吧。”
呵呵,瀟瀟有了,沐雨有了,天有了,這句詩真的包含了不少。
“思難姐姐?”莫雲升叫了一聲,讚道,“好名字。”
旌淮白了他一眼,心道這孩子真是不長腦子,立即使喚他滾出去,“去換水。”
“哦。”莫雲升去把水端了起來,剛起身走了一步傻乎乎的問了句,“你不是已經擦完了嗎?要我換水做什麼?”
旌淮的眼皮狂抽了一陣,“那你去倒了。”
“哦。”
瀟瀟看著他包紮好了卻沒有鬆開自己的意思,問了句,“可以了嗎?”
還沒得到回答,忽然走來一人譏笑道,“真是想不到啊,那日猖狂的黯虺荼魂,原來也會傷成這樣啊?”
瀟瀟打量了一番來人,長得就是一副猥瑣至極的小人模樣,腦袋小身子費,一看就是發育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