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說這天意弄人,怕什麼來什麼。這大道上的過路人早已經在一人落馬數人開殺時就已經四下逃竄,大道早已經變得無比蕭瑟,半個路人影子都找不見。這種情況下,倒是讓援兵毫無阻攔的就一路賓士到了交戰地。
約莫百餘人從鳳棲山內飛奔至此,二話不說開始攔阻那名手持褐色兵器的男人,那名神箭手此刻也是急的焦頭爛額,人數一多,他貿然出箭定會暴露位置,到時候豈不身處險境?
那神箭手四下一觀望形式,一咬牙收了長弓等待時機,這樣一來無疑是增大了另一人的危險。
以一敵百,危機深重。
瀟瀟這邊倒是先踹飛了楊澤,由於血劍沉睡沒有了多少力量。瀟瀟明顯就感覺使用起來要比以往費心費力的多,好在底蘊深厚,數招之下還是將楊澤踢落下馬,她沒法棄那人於不顧去追殺楊澤,腰中摺扇展開一揮出,先將那人前方几人斬的血肉淋漓。
神箭手沒有彎弓,但是他的目標已經鎖定了落荒而逃的楊澤,同時心裡對這個黯虺荼魂的友好度也略微上升了一些,拋棄對手不殺而去救援一個不相識的人已是不易。
那人道了聲多謝,瀟瀟一把將他推了出去,一記“秋風掃葉。”送給了她身前一排的敵人。這些人恐怕只是先前鳳棲楊勝安排來接應楊澤的人了,所以人數不多。
萬萬不可讓他們有人趁機出去偷風報信,到時候大部隊一趕到豈不麻煩?
人一倒黴啊,喝口涼水都塞牙。這剛想說不能讓人有機會報信,就只聽見“嗖~啪!”兩聲,楊澤還沒從地上爬起站穩先發了個訊號彈出來,一陣綠光沖天之後被瀟瀟推開的那人大罵一聲不好,立即朝著楊澤衝去。
瀟瀟“喂!”了一聲,沒有阻攔住他,不是她懷疑這人的武功,主要是楊澤過於狡猾還身有幻術,稍有不慎若是掉入幻境,只怕出都出不來了。
血劍依舊是在沉睡狀態,瀟瀟額頭冒出了些許汗珠,忽然看見了樹蔭下正在咬枝條玩的小金虎,大喊了一聲,“虎哥幫忙!”
來了老妹!
金虎吼了一聲由小變大漲至半人高,一撲數米朝著瀟瀟前方那批人衝去,瀟瀟立即扭頭去找楊澤,金虎的本領不用說,最值得讓人擔心的還是那個惡貫滿盈的楊澤。
此刻楊澤竟是略壓過了那人一籌,不消多說楊澤的手腕多惡毒她清楚的很。指不定又給人家看了什麼幻術或是弄點什麼噁心死人不償命的毒啊蛇啊出來,瀟瀟拖開了那人轉而自己迎上,直接就是一擊雲湧飆發,身為沐雨自創的閉月七式,威猛程度是不用多說,只是可惜了瀟瀟手中的血劍威力沒有全發出來,若是全盛狀態的血劍,瀟瀟堅信這招能直接把楊澤拍個五臟六腑移個位,趴在地上屁都放不出一個來。
“噗!”一聲,楊澤被這一招打的血脈噴射狠狠吐出好幾口血來,緊接著“嗖!”一聲,冷箭難防,剛落地的楊澤反應遲緩了一瞬,被冷箭釘住了右側肩膀。
瀟瀟是明顯得理不繞人,一見楊澤沒死透立馬又迎了上去,不死不休。
簡簡單單的劍指雲天,毫不留情的刺了楊澤的左胸口。
瀟瀟簡直了,楊澤身上怎麼也也居穎一樣?捅不穿啊!!什麼鬼東西?金剛不壞嗎!!
雖是沒把楊澤捅了個對穿,不過也成功把他釘在地上。楊澤卻是目露陰森森的微笑,他的衣服內一陣窸窣,至少五條赤色的小紅蛇從他衣襟內躍出撲在了瀟瀟身上,一蛇一口,咬不死人也能讓人狠狠的痛幾下,可怕的是這幾條細蛇咬開血肉後就一個勁的朝著肉身內鑽,像個狗皮膏藥一般怎麼扯都扯不出來。
本身環在瀟瀟手上的青蛇也在快速的蠕動,將瀟瀟身上那一條條紅色的小蛇一點點蠶食咬死,瀟瀟沒法在這幾條蛇身上多浪費時間,血劍一動一把插向楊澤腹部。“噗!”的一聲,吐了瀟瀟一身的血。還是沒捅穿。
好嘛,我懂了,身上都不行,抹脖子總行了吧?
待瀟瀟再想對著楊澤的脖子再劃上一劍時,身後卻傳來了一陣痛呼聲,要死不死的,那個用褐色兵器的男人竟是被人偷襲傷到了,此刻已經被十餘人包圍起來,身後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那訊號彈帶來的人怕是已經要到達此處了。
瀟瀟必定要先顧及那個人的死活,將血劍是一把揮蕩了出去,又狠狠的在楊澤胸口踩了一腳,看著他口中再次噴出血後心情好了那麼一瞬間,血劍迂迴之後再度飛入了瀟瀟手中,她大罵一聲總算是能將腳下這個人一劍捅死。
怎料這邊一劍還沒落下,身後就射來一陣箭雨,不用說這是訊號彈起來作用,鳳棲派的救援到了!瀟瀟腳下踩著楊澤,手上舞著血劍迎擊這波該死的箭雨。楊澤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時刻了手上沒有武器,他總不會掐住瀟瀟的腳脖子掐出點不痛不癢的血出來吧?楊澤眼神陰沉的要死,狠狠一咬牙直接將右肩頭的箭羽拔了出來,痛的眼前發白幾秒之後攢足了力氣將這箭頭插入了瀟瀟的膝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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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的!”這一吃痛更是讓瀟瀟加重了腳下的力道,踩的楊澤求死不能,嘴裡一個勁的噴血,手上的力道就是不減,箭頭一個勁的往死裡扎。
鳳棲山的一眾弟子趕到瞬間局勢大扭轉,瀟瀟揮出的摺扇在一陣盾牌上留下了一道深痕卻沒能重傷盾牌後的弟子,摺扇半插在了那用褐色武器的男人腦袋上一毫,直挺挺的插在他身後的樹上,瀟瀟是沒的多餘力氣去找那把摺扇,前方箭雨不斷,腳下這個還沒完沒了的想把瀟瀟戳的血流過多流死了才好。
那個手持褐色武器的人簡直被嚇得眼白都凸出來了,這黯虺荼魂果然厲害,瘋起來連自己人都想殺!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把撈出了插在頭髮絲裡的摺扇喘了幾口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