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下來,周圍人已經呆滯的望向立於青銅箱上的那一抹玄衣。
瀟瀟環顧了半圈,足下點了點箱子,“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沒人回答。
“沒人告訴我?”瀟瀟輕盈落下地面,沒有激起一絲塵土。她圍著車邊轉了一圈,纖長白皙的手指點了點青銅的外壁,最後停留在了那流出來的血絲處,“沒人告訴我,我可就自己看了。”言罷就要去開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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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人群中不止一個人下意識的衝她驚喊。
瀟瀟停了手,早說不就好了。
“那裡面都是毒蛇。”
又是蛇?就跟蛇過不去嗎?
“是能控制人心神的毒物,被它咬一口直接死了還不算,它鑽進人的身體裡,還能控制人的行動。”
瀟瀟第一個想到了,洱山楊澤?想著也就問了出來,“所以這些東西,從洱山運過來的?”
那人倒是比瀟瀟還要怪了,“洱山?這些是從東山運來的。”
“東山??”在瀟瀟長大的記憶力東山是個又窮又破的地方,是墨楓的老家,什麼時候還能搞出這麼多毒舌來?蛇山的蛇還沒氾濫,東山的蛇就成災了?
“沒錯,這些天不少居乃邑的人都秘密在東山不知道做些什麼,只是一批一批的往外運這些東西。”
瀟瀟哦了一聲,怨不得自己在芸山盤桓了這麼久殺了這麼多人都沒人來圍攻她,原來是主力都不在啊。
她笑笑,右手微微攤開將血劍從掌心鬆開,血劍自行滑動,劍影血光掠過,那批運送貨物的弟子已經一個不留。
真不是瀟瀟想裝嗶,血劍之所以稱之為血劍,自然是沾過血越多,能力就越強,從血泊裡養出來的東西,自然還是喜歡新鮮的血液。
解決之後,血劍自動回了劍鞘。
“閣下隔空拋物練的如此之絕?!”
聽著這激動的誇讚,瀟瀟分給了他一個淡泊的眼神,“過獎了。”
如今這兩撥人也算是冷靜了,瀟瀟推開了摺扇問道,“這些東西,如何處理?”
“自當是燒了!”
瀟瀟點點頭,無意一撇,卻見到另外後來的那波人眼中卻閃現著異樣的光芒。“呵呵。”瀟瀟笑著扇動手中薄扇,“我看著,你想燒,可是有人不同意呢。”
那波人的帶頭人生得也是雄壯威武,一米八五多的身子,骨眉宇間的戾氣甚重,似是不願多言,又因方才那人喚出的名號在江湖上略微有些震懾力,這才上前對著一拱手,“你若是無意到此,就別多管閒事。”
瀟瀟哦了一聲,“那按你的打算,要怎樣對付這數車的毒物?”
那人語氣生硬又帶著幾分惱意,“那就不勞你費心了。”
“你是哪一派的?敢報上名來嗎?”瀟瀟搖著摺扇輕哼了一聲,目中無人是吧,看誰比誰更目中無人。
“你不用管我是哪一派的,總之誰都別想攔我們的道!”這人目光一變作勢就要動手了。
這一聲吼立即也站出了一個青年,年紀約莫二十五六,生的一副剛毅的面容,語氣也是直來直去。“不用說也知道,你們肯定是青峰派的,樓姐那邊給的訊息這批毒物何其兇險,而你們卻敢從中阻攔我們不說,還想佔為己用,真不知道是你個人這等小人作風,還是你們全幫派上上下下都是這等風氣!”
“你說什麼?!”
眼看著這兩人都要打起來了,瀟瀟也懶得阻攔,只是道了一聲,“青峰派是嗎?居狗如今隻手遮天,他的手下我都敢殺,你一個不出名的青峰派,我又為何要畏懼幾分?”話音剛落,血劍已經出鞘兩寸抵上了那人的脖頸,“說實話,我對所有敢站出來抵抗居狗的都沒有惡意,不過這東西的兇險程度恐怕遠遠超過你的想象,今日若是沒被我碰到倒也罷了,既然我看見了,我就由不得任何人胡來。這位兄弟,你動手燒吧。”
那名青年衝著瀟瀟點了點頭,將早已經備好的火把盡數點燃圍住了一車車青銅箱。瀟瀟對這名出言不遜的黑衣人輕笑道,“你可別介意,畢竟我就是這麼目中無人。”
這人立即就炸了,暴露在空氣中的兩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死死的盯著這個帶著斗笠紗布遮面的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