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棟這尊大佛自然不會輕易出山,也只有宋冬憶這樣的親女兒,才能隨時召喚他出來,當人形擋酒機器,南秋墨一個大男人,邢棟也不當慈善家。
所以在最後,他盡力穩著步子,走到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想讓熱氣從頭頂消散一些,結果卻迎面碰到了一個老闆的女兒,這女人顯然是個花叢高手,剛剛在酒桌上就對南秋墨頻頻暗送秋波,還鼓舞著自己爹灌他。他自然知道這女人什麼想法。
南秋墨目光疏離且冷淡:“彭小姐,請自重。”
得逞是真沒得逞,但是他帶著一身酒氣被代駕送回來,紅著臉給宋冬憶打了電話,說話結結巴巴的模樣,著實讓她心疼了一把。
南秋墨人高馬大,體重也不輕,宋冬憶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半推半扛到了家門口,這貨看起來面色冷靜,實際已經頭腦不太清醒了。
說來也怪,南秋墨清醒的時候,說話又騷又直的,醉了以後卻變了個模樣,什麼話都不說,只是拉著宋冬憶手臂,怎麼掙扎都不放開。
宋冬憶無奈的蹲下來,突然看見了他下頜上的口紅印子。
剛剛光線暗,況且她一心只想著把他搬回家,沒注意細看,沒想到啊,嗯?這狗男人不是最清高最喜歡懟人的嗎?這又是什麼玩意?她可不相信這完完整整,還富有層次的嘴型是他喝醉了畫著玩的。
宋冬憶一口咬在了南秋墨抓著她的手腕上,這人眉頭皺了皺,卻硬是沒鬆開。
“……你脖子上什麼東西?”
南秋墨迷茫了幾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嘴裡呢喃著稀碎的話:“沒東西,我洗過了,沒有的。”
“……”
這種東西靠水怎能洗掉?笨蛋,想隱瞞也不找個靠譜的方法……
宋冬憶捏著南秋墨的鼻子:“平常這麼注重分寸的人,怎麼就這麼容易讓別人鑽了空?你個大豬蹄子!早上還叫我寶貝寶貝呢,晚上就給別人親脖子了,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她氣吼吼地起身,想要走人,可手臂上的手太執著,任宋冬憶怎麼掰都掰不開。
“南秋墨,你今天就在沙發上睡吧!……放開我!疼!”
他伸手一拉,宋冬憶又彎腰蹲在了他面前,他神情有些委屈,聲音也被軟化:“別生氣,我去洗澡,我把它洗掉。”
宋冬憶心頭一跳。
這幅樣子是醉酒後的彩蛋嗎?!艹,這讓她怎麼繼續生氣?!
“我現在就去……”
說完,他撐著沙發站起來,有些踉蹌著步子,宋冬憶跟在他後面愣神。
洗就洗唄,她本就嫌他一身酒臭……不過,為什麼這手還不放開?!
浴室門離她越來越近,宋冬憶掙扎無果,被他拽了進去。
南秋墨默不作聲地脫了衣服,拽著宋冬憶一起洗了個澡。
……
於是第二天,等他清醒過來了,被宋冬憶冷冷地問:“你是不是被別的女人親了?”
剛睡醒的南秋墨:“??”
還沒容他回憶酒後的記憶,宋冬憶就下了定論:“好啊,就算不是情願的,我也生氣!從今天開始半個月不準跟我親密接觸!”
南秋墨:“……我,能解釋嗎?”
“不能。”
宋冬憶笑得詭異:“我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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