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鋒》開播的那天,宋冬憶晚上剛參加完一個紅毯。
這個紅毯選了前半年人氣最高的明星們,男女各五位,宋冬憶以第二的成績入選。
她才不管這名單到底是真是假,前後幾名的女演員又都是誰,請了她就去,反正還能博個熱度。
這時節已經盛夏,她上一部拍完的生存電影預計會在明天過年的時候,佔一個新年檔的位置,當然,是她這中間順風順水不塌房的情況下。
宋冬憶在試衣間已經換了衣服,她穿著一身寬大的bf風短袖,玩了一把“短褲消失術”,露出了又長又白的兩條筆直的腿。
開著車回家,她開啟門,看見南秋墨這貨越發自然地隨意出入她家,正坐在沙發上看《交鋒》的第一集。
宋冬憶去冰箱裡拿了一杯酸奶,順便拿了一瓶紅酒遞給南秋墨。
南秋墨伸手攬住了坐在他旁邊的人,指腹在她肩膀上慢慢摩挲,另一隻手用起子擰開紅酒塞子,倒進了茶几上的酒杯裡。
宋冬憶問:“前四集你好像還沒出場吧。”
“嗯。”
暗紅的液體順著他嫣紅的唇劃入口腔,宋冬憶看著這男人穿著黑色短袖襯衫,領口的扣子一顆都沒扣,露出來了一大片白晃晃的面板。
黑色真顯白。
宋冬憶這麼想著,好像覺得這話似曾相識,仔細一想,覺得應該不是顏色的問題,是南秋墨本身的問題。
“衣服也不好好穿?”
宋冬憶揪了兩下他的領口,南秋墨喉嚨裡發出低沉的笑意:“天熱。”
“……空調都開到16度了,我剛進來的時候都嫌冷。”
南秋墨起身,把空調調到了26度,扭頭說:“不裝了,就是想勾引你。”
“……”
跟他在一起越久,越覺得這男人簡直……臉皮比《辭海》還厚。
“所以,我勾引成功了嗎?”
南秋墨又坐了回來,扶著宋冬憶的肩膀,嘴唇碰了碰她的臉頰,扭頭問:“給我親嗎?”
“……”
你不都已經親了?!
宋冬憶還沒卸妝,原本顏色偏淺的唇,現在卻像紅彤彤的果實,等著被人採擷,南秋墨側著臉:“我不想吃粉,我想吃口紅。”
“你想吃屁。”
南秋墨笑了下,堵住了她的唇,將口紅吃了個乾淨,分開的時候,他輕輕往她眼前呼了口氣:“你是屁。”
“……”
“南秋墨,你怎麼越來越幼稚?”
“沒辦法。”他毫不在乎:“你見過哪一個幼師沒童心的?”
宋冬憶被親得腦袋短路,沒怎麼琢磨他的話,哼了句:“別擦槍走火了,前兩天剛答應我什麼了?”
南秋墨挑眉:“那剛剛那個,不算嗎?”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前兩天,南秋墨在一場飯局裡,被灌了個七葷八素,因為他正處於事業上升期,有些推距要是做了,機會就沒了,他曾經佛系,因為沒有遇到站在頂峰等他的人,可是現在有了。
曾經的想法確實過於“柏拉圖”,雖然遵守底線沒有任何問題,但是該捧的場他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