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墨抿著唇:“臣還有公事要辦。”
果然。
宋冬憶嘆了口氣,臉色逐漸凝重起來:“朕命令你也敢違抗?”
南秋墨忙作揖:“臣不敢,臣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的疏忽,讓皇上您遭人詬病。”
【好一個四兩撥千斤。】
這是擺明了不喜歡她。
雖然早知道結果,但宋冬憶心裡悶得喘不過氣。
她閉了閉眼睛,唇角硬生生扯了起來。
“那朕今日,便做了昏君。”
南秋墨瞳孔微縮。
“去琴音閣!”
宋冬憶沒有再看他,只是倔強的抿著唇,好像在壓制些什麼情緒。
南秋墨帶著渾身的詫異跟著宋冬憶走出養心殿。
許是不知道近日的皇上究竟怎麼了,他皺著眉問劉裕:“皇上近日可是受過什麼刺激?”
劉裕搖了搖頭:“並未,攝政王何出此言?”
南秋墨沒答。
琴音緩緩流入人們的耳朵,南秋墨聽著,奇怪的感覺融入了他的心裡,悶脹得難受。
“阿墨。”
南秋墨:“……”
宋冬憶也不意外他的沉默,輕笑了下:“除了攝政王,所有人都退下。”
等琴音閣裡只剩下他們二人,宋冬憶含笑的看著南秋墨:“阿墨,現在可以了嗎?”
南秋墨聲色低沉,似有似無的應了聲。
“你會跳舞嗎?”
南秋墨聞言皺眉。
“劍舞倒是略知一二。”
“嗯……”
宋冬憶笑:“你等朕一會兒。”
南秋墨微微頷首。
宋冬憶走進偏殿,便沒了蹤影,剩了個有些不明所以的攝政王,在偌大的殿堂裡冥思。
“阿墨……”
沒讓他等太久,宋冬憶從偏殿出來,換上了一件舞服,搖曳生姿,裙襬隨著步伐,以一種低調奢華的模樣在他面前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