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種可愛型別的男孩子。
南秋墨看著宋冬憶的動作,眸子微閃。
南存觀紅著臉低頭:“是。”
正想逗他幾句,就聽見南秋墨說:“皇上,微臣這就幫您放紙鳶。”
宋冬憶成功將注意力轉向他:“好。”
不得不說,南秋墨放風箏的技術比她還高超,看得南存觀好是羨慕。
宋冬憶拍了拍手:“你放的好高。”
南秋墨垂著頭:“多謝皇上誇獎。”
宋冬憶納悶南存觀怎麼就突然出現了?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南存觀現在住在皇宮裡。
南家沒有別人了,南家貴為前丞相家族,因為將軍叛亂誣陷而全家為國捐軀。
遭到屠殺前,南家家主不顧自己家族的安危,讓剛剛及冠不久的南秋墨帶著禁軍令牌去救駕,並讓南存觀跟著一起進宮,這才倖免。
宋冬憶忽然就有些明白南存觀的唯喏。
在這種環境陰影下生長的孩子,要不然就是和南秋墨一樣,過分強大,要不就是和南存觀一樣,謹小慎微。
也難怪南秋墨護他弟弟護的緊。
放完風箏,宋冬憶心情不錯,準備去看看書,卻被南秋墨攔住。
“皇上早上的賦可背完了?”
宋冬憶攤手:“那是自然,攝政王可自行檢查。”
提了幾個問題,宋冬憶全都回答準確無誤,南秋墨點了點頭,彎腰行禮:“微臣告退。”
第二天上朝,宋冬憶有些興致缺缺,南秋墨依然沒有來。
大臣們也有些奇怪攝政王的連續缺勤,不過膽子卻也大了起來。
丞相直接說:“皇上,您再過兩個月便既冠,與南二公子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吏部尚書也插上一嘴:“是啊皇上,您應該早些為皇家開枝散葉才好啊……”
“請將婚事提上日程啊皇上……”
眾人七嘴八舌的勸告,宋冬憶皺了皺眉,狠狠拍了下桌子。
眾人一下子都安靜了。
“你們昨天還給朕參奏,中原水患,北方大旱,今天……怎麼一個個又做起月老了?”
吏部尚書回答:“臣也是為皇上考慮啊,攝政王也是這個意思。”
宋冬憶眯了眯眼:“怎麼,你們都準備幫朕做主?還是想讓朕做一個,置百姓於水火之中,而自己只貪圖享樂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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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齊齊跪下:“微臣不敢,請皇上息怒!”
“哼!”宋冬憶冷笑:“朕的事不用你們操心,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夠了。”
“無事便退朝!”
宋冬憶拂袖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