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南秋墨教原主策論的時候,原主都十分規矩,不過那是原主,並不是宋冬憶。
比如,南秋墨讓她背詩賦,作為現代人,背書過程雖冗雜,但畢竟宋冬憶拼了老命考了個211,高中更是個文科生,背點書自然是不在話下,所以宋冬憶早些結束,便偷偷溜進花園玩耍。
她想著這春暖花開,不放風箏感覺人生都不圓滿。
於是吩咐劉裕去給她找了只印著兔子的風箏,在花園的草坪上放起來。
劉裕很是稀奇,他伺候宋冬憶已經伺候了九年了,之前宋冬憶一向十分乖巧,乖巧的都讓人心疼,為了穩固這個高位,成天把自己關在養心殿批奏摺……現在竟然放起了紙鳶。
看著宋冬憶在草地上跑著,嘴角掛著一絲年輕人該有的笑意,劉裕寬慰的笑笑,其實,皇上身上的責任太重,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反而失了靈氣。
她不過是個年輕氣盛的女孩……
劉裕嘆了一口氣。
“皇上?”南存觀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看見宋冬憶正在放風箏,有些驚奇,竟忘了行禮。
還是劉裕先反應過來:“南二公子!”
南存觀才趕緊跪下,嚇得睫毛顫抖。
宋冬憶沒空回應他:“南存觀,不必行禮,朕一個人玩也沒意思,你可要隨同?”
南存觀臉有些紅:“微臣不敢。”
宋冬憶皺眉:“有什麼不敢,不過放個紙鳶,不會朕又不會怪你。”
劉裕使眼色:“皇上讓你放,你就放。”
南存觀慢慢起身,走近宋冬憶。
從她手裡接過纏線,但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宋冬憶的手指,嚇得他手一抖,纏線就這麼掉在了地上。
天上的小兔子突然失了生氣,直直落到了樹上。
南存觀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趕緊跪下,滿臉通紅,眼睛也起了水霧。
宋冬憶卻有些想笑,這南存觀可真是太容易驚恐了。
“微臣知罪……”
宋冬憶正想說什麼,南秋墨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個飛身而起,就躍到了樹上,把風箏取了回來。
宋冬憶愣住。
“系統,這個世界有內功?”
【是的,宿主。】
“那我現在能用積分兌換嗎?”
【宿主,劇情中兌換隻可使用兩次,請小心使用。】
宋冬憶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南秋墨走到她面前,拱了拱手:“紙鳶在這兒,微臣願幫皇上放起來,請皇上不要責罰存觀。”
宋冬憶本身就沒有想罰南存觀的意思:“既然你哥哥給你求情,我就不治你的罪。”
宋冬憶扶他起來,拿出帕子給他擦了擦淚,忍住笑意:“別哭了,天天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她覺得自己有點變態。
她好像喜歡看男孩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