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厭倦永遠被動淪陷,被動地被人拋棄,這一次,他一定要扭轉一切。
……
蘇念腳步匆匆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心跳還沒有恢復正常節奏。
彷彿回到最初,他一句話令她彷彿置身天堂,下一句又能將她打入地獄,她整顆心都跟隨他一言一行去轉。
可是又不一樣,他們之間發生太多事,現在的葉殊城令她迷惑。
這一夜她睡的不太安穩,因夢裡還有葉殊城。
那是個荒唐至極的夢,夢見她與他和好如初,這一次沒有他擾人的女友,她是他的唯一……
翌日早晨起來她心情更糟糕。
葉殊城甚至還什麼都沒做,不過是寥寥幾句話,而且還伴隨著一個惡趣味的小玩笑一起,她的心卻亂成了這樣,哪裡有什麼定力可言。
出門去,葉殊城已經穿戴整齊在門口,似乎是在等她。
她一愣,臉色極其不自然,別過視線不看他的臉,“走吧。”
他也不說話,沉默著與她並肩去往電梯。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而她緊張的狀態直至下樓見到另外幾個人才緩解。
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覺得幾乎不能呼吸,心口一陣一陣的悸動是她說不清的,不是壓抑也不是甜蜜,而是……
糾結。
對了,就是糾結,因想不明白他的態度而糾結,也因自己動搖的心而糾結。
整個週末被毀掉,大部分工作集中在了第二天,蘇念花了早上的時間耗在廠子裡的資料室裡面,下午的時候跟著葉殊城一起去看施工建材。
今天的天氣愈發糟糕,烏雲壓頂,冷風嗖嗖,蘇念裹緊羽絨服拿著資料逐一確定建材,不時還要拿著筆在自己隨身帶的筆記本上寫寫劃劃,不多時,手又被凍的發紅。
許是因為在辦公室呆習慣了,出門總是會忘記戴手套,她一邊跟著廠長的腳步走,聽著對方介紹,一邊抬手到唇邊,不斷地哈氣,好讓手暖和一些。
葉殊城回頭看了她一眼,眉心微蹙,腳步慢下來。
他一慢,她就走的快了一些,趕緊將他甩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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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殊城看著她背影笑,轉頭叫鍾嘉去車裡取東西。
不多時鐘嘉歸來,葉殊城拿了鍾嘉手裡東西緊走幾步追上蘇念,抬手一晃。
在蘇念視線裡簡直是從天而降,一雙女士羊皮手套,剛從盒子裡面拿出來,嶄新,未開封。
她愣了愣,抬頭,葉殊城已經拉起她手,將手套放她掌心,語氣裡揉進帶著親暱的責怪,“總不戴手套。”
她反應過來,忙要收手,被他拉死了,“戴上。”
前面幾個人見狀都笑的不懷好意,蘇念窘迫到極點,壓低聲音:“你幹嘛啊……”
一句話軟綿綿沒力氣,反倒像是打情罵俏一樣,她眉心糾結,痛恨起自己,抽不回手,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為自己戴上手套。
手套很合適也很暖和,他帶好了,神色滿意放開她手。
她卻咬唇,“是你要送給陸容安的嗎?”
他抬頭深深看她一眼,“吃醋?”
他沒否認,她心裡惱火的要死,欲摘下來,他又說:“不是。”
她看著他,明顯是不大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