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何曾這麼個榆木腦袋都看不下去她做的事情了。
飯是沒法好好吃了,她放下雞腿,想了想,擦擦嘴,“何大師,你不瞭解我的情況,我會跟著葉先生,也是有苦衷的。”
“什麼苦衷?”
其實何曾很少對別人的事情感興趣,因而朋友很少,蘇念接近他有些強勢,雖然她不遮不掩就是為了學習才竭力巴結他,不過看她還算順眼就是了,那天聽說她離過婚,就想問她這些問題。
呆呆一個姑娘,跟著葉殊城那種人只怕到時候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蘇念也沒打算瞞著何曾,她當何曾是朋友,所以很坦白:“我前夫家裡人很強硬,那時候不但不同意離婚,還對我家暴,都是葉先生救了我,如果不是葉先生,我根本沒辦法脫離那個家。”
何曾愣了一下。
看蘇念平日裡沒心沒肺的傻樣,他無法想象她曾經經歷過這些事。
許久,他又開口:“可你現在已經離婚了,不是嗎?”
言下之意,有的選了。
蘇念怎麼會聽不懂,她笑笑,“快了,葉先生有女友,很快從國外回來,我們已經說好了到時候就分開。”
何曾剛喝嘴裡的咖啡險些噴出來,“你知道他有女友你還跟著他?”
蘇念縮縮肩膀,自覺做了錯事,聲音小了些:“反正很快就分手啊。”
她說話的時候,眼底隱隱透出失意,何曾想了想,反正也要分了,說她沒什麼意思。
他管她的事就已經是多管閒事,總得適可而止,他適時打住了這個話題,“吃飯吧。”
何曾話說的輕巧,本來她還有點食慾,跟他聊過之後就沒什麼心思吃了,飯前聊葉殊城,就是倒胃口,她草草啃了倆雞腿就再也吃不下,最後剩下一大堆東西,何曾還真打包了,並非常體貼地表示可以分她一些。
蘇念怕晚上餓,就拿了幾個雞翅回榕城。
葉殊城回到榕城,上樓進蘇念房間,就見她縮在椅子上,對著電腦啃雞翅。
空氣裡面都是油炸雞翅獨有的那種味道,他皺了皺眉。
“怎麼吃這種東西。”
蘇念回頭見他,愣了一下。
她現在姿勢挺不雅的,還穿著裙子呢,整個人縮一團,嘴裡還叼著雞翅,她就那麼卡機一樣頓了幾秒。
心裡不高興,他也不說是不是靜禾回來了,她管不著他,可她連吃個雞翅都要被他指手畫腳。
她取下雞翅來,努力擠出一個笑,“葉先生,你回來了。”
他走過去,抬手鬆了松領帶,瞥見她油乎乎的手裡還拿著的雞翅,說:“扔掉。”
他不喜歡這種西式快餐,現在滿屋子似乎都飄著一股子味兒。
她拿著雞翅沒有動。
葉殊城站在視窗,看著她臉上倔強的表情,默了兩秒才說:“你傷還沒完全好,吃清淡點,讓廚子給你做粥好了。”
她說:“都十點了,廚子早走了。”
“叫他加班。”
她沒動,她想,葉殊城就是這樣,自己高興根本不問別人樂不樂意,就算是交易,他也永遠居於一個高人一等的位置,強勢又霸道。
見蘇念不動,他走近了,手抬起她下巴,她彆扭地躲開,“人家廚子也是人,也要休息的,你想人家二十四小時待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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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也有加班費,他自己清楚。”
她咬咬唇,“不是錢的問題,你是不是覺得有錢什麼都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