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圖回答說:“風平。”
米姥姥低頭沉吟了一會兒說:“沒聽說過這個人。也沒聽說過那個氏族姓風的。”
於是她不再糾結,對葉圖說:“我怎麼看你好像傷的並不嚴重?”
葉圖聽她說沒有聽說過風平,心裡就是咯噔一下。
如果風平不是他的名字……她不想再往下想,安慰自己說那也可能是他的小名。
雖然一時間心裡萬千思緒,但還是回答米姥姥說:“疼是疼得要命,傷就是一點兒沒有。”
米姥姥仔細看去,果然,連擦傷的臉都好了。
“真奇怪,這是哪家的心法奇術……”米姥姥喃喃自語。
葉圖聽了心裡的不快略消,沾沾自喜起來。一時嘴快:“我吃了菩提籽和金鱗丹……”
米姥姥聽了兩眼放光,問:“你從哪裡得到的?那可是武修之人爭破頭搶的東西啊。”
葉圖越發得意道:“機緣,機緣巧合。”
米姥姥看她的年紀神情,想能由此奇緣天下少有。可事實又由不得她不信。
於是不再說話,屋子裡只剩那幾個人的痛哼。
門突然開了,四個衛兵走了進來。兩人一組,每人一條胳膊把大花和二花拎了出去。
門嘭地一聲被關上。
屋子裡連痛哼聲都沒有了,靜得嚇人。
過了一會兒從窗戶外面傳來喝彩聲、野獸的嘶吼聲。
“開始了。”米姥姥打破沉寂:“很快就會到我們。”
她對葉圖說:“我去過一次。相信我,那絕對是你不願意面對的。”
葉圖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但是自己也絲毫沒有辦法。
她看向有金。
有金依然躺在地上,眼角躺著淚水一動不動。
葉圖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打中了腦袋或者脊柱,也不知道她現在還有沒有意識,能不能動。
她就問米姥姥:“米姥姥,有金她這樣也會被帶走嗎?”
米姥姥嘆氣道:“巨獸吞食獵物也能讓他們拍手叫好。”
果然,門很快再次被開啟。衛兵走進來帶走了有金和米姥姥。
葉圖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漆黑的房間裡,場外的歡呼和巨獸的吼叫聲越來越刺耳。
室外,場上。
有金和米姥姥被帶上場,巨大鐵門裡的巨獸發出聲聲怒吼。
面對一個滿頭是血只能躺在地上的婦女,和一個只有一條胳膊的老叫花子,顯然這些看客們提不起什麼興致。
看臺上響起一陣陣噓聲。
也許感受到了觀眾的不滿,巨大的鐵門被緩緩拉開。
皎潔的月光下,一頭巨獸從陰影裡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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