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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領一個國家和毀滅一個國家,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情,而且在大多數情況下,後者的難度往往更低……
在後世“核平保衛和平”的時代,對峙的大國之間保持“對等毀滅”能力屬於日常,但若是要想徹底佔領卻沒有那麼容易,甚至連超級大國佔領一個三流小國都會變質為無窮無盡的羅圈架和恐怖襲擊,至於徹底殺光原住民自己移民過去?至少在後世還是有“輿論”這個大殺器在的。
而在魔改版的十七世紀,雖然“輿論”遠不如後世的強,但佔領一個實力不比自己弱,武備生産速度甚至比自己高的大國,就算對於開了掛的新阿拉伯帝國及其僕從國)也是難以辦到的事情,那一系列傷筋動骨的慘敗就是明證,所以在痛定思痛以後,“核心集團”更傾向於“毀滅”這個“下策”了。
毀滅一個國家的難度很高?這要看你如何定義毀滅這兩個字。如果你把西班牙瘟疫傳播的比西班牙殖民者進軍還快,印第安人死了一美洲大陸也算成“毀滅”的話,那麼難度確實不高。而且也不要說舊大陸的人免疫力強,畢竟蒙古人攻打卡法城使用的原始版生化武器,引發的黑死病狂潮怕是殺了歐洲幾千萬人,如果不是那時候的歐洲人生育率還算高,那距離“毀滅”也差不了太遠。
至於新阿拉伯帝國的爪牙們,試圖“毀滅可憎的異教徒國度”採取的辦法,那麼和毛雄輝、洛英的想象確實有相似之處,只不過無論是大明吳王還是昊天教聖姑,都嚴重低估了這幫人行事的簡單粗暴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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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鴿子,染瘟疫,放回去?這確實是一個比較給力的方法,但是,何必非要是鴿子呢?
許多鳥雀都有“歸巢”的本能,雖然精確程度比不上鴿子,但你把它們扔海上自己飛回來的能力還是有的,更不用說新阿拉伯帝國的爪牙也不需要什麼“精確”,只要讓“帶了詛咒”的鳥雀回到“異教徒盤踞的土地”,那也算是達到目的了。
於是乎這幫人的行為類似“獵人”、“巫師”、“放生者”三合一,說是“獵人”是因為他們捕捉鳥雀當然如果有獸類他們也不放過),說是“巫師”是因為穿著防護嚴密的“巫袍”防化服)給鳥雀加上“詛咒”,確實很像某種黑魔法,伏地魔帶了一狗票食死徒過來估計會“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說是“放生者”,聯想到後世某些夏姬八放生的家夥,導致人畜共患病大規模擴散的事實,也……差不多吧……
至於你說搞這一套的地點,自然是以鄭芝龍盤踞的地區為主了。新阿拉伯帝國的爪牙們倒不是不想針對毛雄輝和鄭成功,但無奈南直隸、浙江一代的海上巡視太嚴密,過去就是被擊沉、燒光的下場,所以還是在老海盜這邊作祟比較安全。
至於鄭芝龍控制範圍內的海防,以未魔改版的十七世紀標準來說還算不錯,畢竟如果有大規模入侵肯定會被在第一時間發現,然後戰船、兵丁什麼圍過去,將其剿滅,問題是新阿拉伯帝國的爪牙偏偏不按照套路來,那幾艘分散的小船怎麼看怎麼不像大規模入侵,至於那“捉了鳥雀又放回來”的行為,在吃到肉算是很幸福的時代,簡直屬於吃飽了撐的閑的蛋疼。
這麼一撥子詭異的“顯得蛋疼”的家夥在福建沿海活動,倒是也沒有逃離鄭芝龍手下的觀察,不過由於思維上的定式,鄭家軍隊很容易把這幫人理解為“踩點、看地形、準備搞一票大新聞”的偵查部隊,然後自然是包抄過去,捉住一些人照著死裡打,看看能不能逼出情報來。
毫無疑問的,那些沒有防護服而貿然接近“瘟疫使者”的兵丁們,也迅速淪為了另一種傳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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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福建到浙江、以及南直隸的海路和陸路上,大量的資訊隨著船的行駛和馬的飛奔在傳遞之中。
“不要問我喪鐘為誰而鳴,因為喪鐘為你而鳴”,這句話再次稱為昊天教組織的行為準則之一。瘟疫這種事情有極強的擴張性和變幻莫測的隨機性,畢竟越是低等、原始的生物,透過變異來繞過免疫系統的絞殺越是容易。若是真的引發了死亡數百萬甚至數千萬人,黑死病狂潮一般的大瘟疫,那麼完蛋的絕不僅僅是鄭芝龍勢力而已。
“敵人可能透過釋放瘟疫的方法發動大規模襲擊”,這句話在一開始是昊天教聖姑的“預言”,而在隨後的日子裡迅速凝結為確鑿的事實。考慮到瘟疫的爆發也存在一個潛伏期,在初始階段不會死太多人,所以目前為止,鄭芝龍的地盤還保持著某種暴風雨前的寧靜,但很顯然,這種平靜只是更大規模的殺戮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