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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有東升西落,月有陰晴圓缺,再牛逼的國家也不可能永遠維持霸主的威權。雖說這是個淺顯的道理,但作為國勢走下坡路時的君主,力圖振興卻事與願違的時候,那感覺當然是不好……非常的不好。
西班牙哈布斯堡王朝君主腓力四世就是這樣的悲催之人,他在西元一六二一年繼承了其父腓力三世的王位,這時候的西班牙雖然仍維持著龐大的殖民帝國,但在經濟、軍事上都面臨著一系列迫在眉睫的危機。那時候還年輕氣盛的腓力四世想到的辦法是瘋狂擴軍,打勝三十年戰爭(一六一八到一六四八),到一六二五年時西班牙軍隊竟然膨脹到三十萬人。擴大的軍力帶來了短暫的勝利,卻極速耗空了西班牙王國的國庫,而且在長久的消耗之中,殖民掠奪經濟的缺點逐步暴露出來。
西班牙人透過開闢新航路,拳打阿茲特克養老院,腳踢印加幼兒園,攫取了數量極為龐大的金銀財寶,一時間富得流油。但恰恰是這種掠奪經濟帶來的虛假繁榮導致了西班牙本土手工業發展緩慢,農業甚至出現倒退,若是在相對和平的時期當然能透過進口解決一切問題,但到了戰時就呵呵了。
在腓力四世統治的後半段,加泰羅尼亞、葡萄牙……反叛一個接著一個,和正在崛起的法國的長期戰爭更是耗盡了這個老舊帝國的鮮血,已經獨立的荷蘭聯省共和國,更是肆無忌憚地奪走西班牙已然破碎的海上霸權。在舊時間線上,腓力四世屢戰屢敗、屢敗屢戰,一直死撐到一六六五年駕崩,而讓他感到“世界的惡意”的是——他的五個兒子死掉了四個,唯一一個命硬的卡洛斯……精神不太正常。
而在被穿越者魔改過的新時間線上,腓力四世似乎看到了一絲曙光——他是最早注意到“霍格沃茲海巫”勢力的歐洲君主之一,也是那些神秘巫師的大主顧。昂貴但精良的槍械確實一度扭轉了戰局,直到西班牙人發現法國那邊也有……
於是乎西班牙和法國曠日持久的戰爭仍在繼續,當“霍格沃茲海巫大破荷蘭聯省共和國”的訊息傳來,腓力四世的第一反應是幸災樂禍,第二反應才是“這群瘋子不會打到我國本土來吧”。然後這種擔心以驚人的速度變成了現實。
“大批打著‘霍格沃茲’旗號的戰船攻入了直布羅陀,我方艦隊遭到慘敗,戰損比是二十比一,這仗沒法打了!”腓力四世聽到這樣的戰報後眼珠子突了出來,而在確認真實性之後長嘆一聲——“主啊,我終於知道荷蘭叛逆是敗給什麼樣的人了!”
腓力四世厲兵秣馬,準備奪回直布羅陀……這是假的。
腓力四世與“霍格沃茲海巫”媾和,以求航路不至於受阻,外加“加強合作”……這是真的。
雖然很憋屈,很惱火,但腓力四世還是明白輕重緩急的。“霍格沃茲海巫”武力神秘而強大,絕不是用人海戰術淹過去就能解決的,更何況就算擊退了這一波海巫入侵,過幾個月來一波更大的怎麼辦?還有法國噴乘機進攻,腹背受敵可是要了老命。
在腓力四世對“霍格沃茲海巫”表示“合作的誠意”後不久,另一則戰報讓他的眼珠子突出來更多——什麼什麼?霍格沃茲海巫被擊敗了?擊敗他們的是……
“主啊,他們回來了,他們居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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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後世某些把恐怖分子當爹的歷史盲想象的不同,在中世紀,阿拉伯帝國才是四處侵略擴張的強勢政權,而歐洲諸國不但不是列強,反倒是被花式毆打的弱勢倒黴蛋。當然在這一堆倒黴蛋中間,西班牙人……或者說西班牙人的祖宗,算是比較給力的。
西元七一一年,阿拉伯帝國大舉入侵伊比利亞半島,原住在伊比利亞半島的西哥特王國敗亡,殘餘勢力逃到半島的北部,以後在北部地區陸續建立了阿斯圖裡亞斯、納瓦爾、阿拉貢和卡斯蒂利亞等王國,這些王國時有分合,並從西班牙北部的坎塔夫裡亞山區及比利牛斯山區向南推進,開展驅逐阿拉伯人、收複失地的運動。七一八年,阿斯圖裡亞斯王國國王佩拉約在科法敦加與入侵的阿拉伯人發生戰鬥。在伊比利亞半島東部的納瓦爾、阿拉貢和加泰羅尼亞王國也進行了收複失地的鬥爭。
經歷了長期的拉鋸戰,再加上阿拉伯帝國的分裂瓦解,伊比利亞北部諸國逐漸取得了優勢。一四七九年卡斯蒂利亞王國和阿拉貢王國合併,共同開展了驅逐阿拉伯人(包括作為僕從軍的摩爾人)佔領的鬥爭。西班牙人先後收複了託萊多一零八五年)、拉斯納瓦斯德託洛薩(一二一二年)、塞維利亞一二四八年)、薩拉戈薩一一一八年)、馬約爾一二二九年)、巴倫西亞一二三八年)、薩拉多一三四零年)和阿爾赫西拉斯一三四四年)。一四九二年一月二日,阿拉伯人在西班牙建立的最後一個王國格拉納達王國被打敗,國王穆罕默德十二世西班牙人稱呼這廝為博阿布迪爾)投降,西班牙統一,收複失地運動勝利結束,不久之後,西班牙王國進入大航海的輝煌時代。
收服失地運動持續了七百多年,過程漫長而血腥。這不僅僅是一場民族戰爭,更是一場宗教戰爭。狂熱的天主教會給那些阿拉伯人、摩爾人入侵者三條路——滾蛋,改宗,死,而那些假改宗的家夥一旦被發現,也逃不過一個“死”字。宗教裁判所的火刑柱在這個年代全力運轉,被“大燒烤”的阿拉伯人、摩爾人在數十萬到上百萬這個級別。後世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傻白甜們可能會覺得這樣殘忍,大罵宗教裁判所不是東西,但冰冷、黑暗而無情的歷史早已證明,面對兇殘的侵略者,你除了更加兇殘的反擊外,別無他法。
在舊時間線上,收複失地運動和“西班牙大燒烤”管用了五百多年,直到軟弱無能的現代西班牙政府對北非、中東“難民”大開綠燈。而在新時間線上,收服失地運動全面勝利一百六十一年後,曾經被驅逐的侵略者又回來了,而且遠比任何古代傳說中更加強大!
悲催的腓力四世並不需要和敵軍交涉就知道他們的態度,因為在大破“霍格沃茲海巫”,攻佔直布羅陀後,新阿拉伯帝國、奧斯曼帝國和摩爾人僕從軍迅速在伊比利亞半島南部發動了新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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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一六五三年九月,西班牙王國重鎮馬拉加易手。
馬拉加是西班牙南部安達盧西亞、地中海太陽海岸的一座重要港口城市,也是西班牙艦隊的重要軍港之一。按照十七世紀的戰力級別,這座重兵把守的港口怎麼說也得數個月才能攻破,但很顯然,對手“開掛”了。
在艦隊被擊潰後不久,馬拉加成了一片火海,火箭彈和飛艇投擲的燃燒彈引燃的沖天烈焰席捲了這座城市幾乎一切木質建築,至於那些殘存的石質、磚質建築,它們的處境也不是很好,畢竟新阿拉伯帝國的重炮拆牆速度也相當給力,至於這些建築裡的人,要麼死了要麼跑了?不不不,你太樂觀了,沒死也沒跑成之人的結局比這個要慘的多……
“閹割!男的通通閹割!”這般讓被俘的西班牙男人褲襠一陣哆嗦的喊叫並不奇怪,要知道阿拉伯帝國、奧斯曼帝國都是允許民間大量使用閹奴的,那些財主老婆動不動幾十個,不用閹奴又怎會放心後宮?這也是阿拉伯人長期、大量使用黑奴,卻沒有出現人口“黑化”的真正原因,至於奴隸自己的感受?那算個屁,奴隸不是人,甚至低於牲畜,是物品,是傢俱好不好!
另外一批被視為“傢俱”的自然是被俘虜的西班牙女人,她們倒是不會被閹割,卻換成了輪番淩辱,一時間慘叫聲、怒罵聲和獰笑聲連成一片,而其中最興奮的顯然是那些底層兵丁。
北非、中東等地長期一夫多妻,對財主、老爺們自然是好的不能再好,但窮鬼的光棍比例可是高的嚇人。那些一輩子都沒法碰到女人,往往只能對著驢子發洩慾望的饑渴之人,現在終於有了男女之事的機會,怎能不開心,怎能不士氣爆棚?
新阿拉伯帝國派來的教長哈米德、奧斯曼帝國派來的將軍阿蔔杜爾,摩爾人頭目阿蔔杜拉,這三個牛逼人士清點了可收繳的金銀、糧食等戰利品後,正在討論希下一步的行動,關於是繼續沿著海岸掠奪還是長驅直入,直逼馬德裡,三者尚無法達成統一意見。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在他們眼裡,西班牙王國早已是鍋中之魚,俎上之肉,至於作為實力旗鼓相當的對手?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