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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弘智大和尚來說,最近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完全是一個每況愈下,每下愈框,以至於伊于胡底的坑爹過程。最要命的是弘智大和尚明明認為已經“伊于胡底”,換句話說已經倒黴到了極點,不可能再倒黴了,結果他的想法被事實狠狠打臉——兵變!居然有兵變!
逃到定安縣城的桂王殘餘勢力兵丁滿打滿算也只有一千人,其中比較能打的大約二百五,而這不足二百五中居然有一百多個參與了兵變,再加上挾裹的輔兵,已經接近當前勢力的一半。
弘智大和尚在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之後,成功鎮壓了這場兵變……好吧,這話他自己說這都虛,因為所謂的鎮壓只是把亂兵轟出了定安縣城,而且絕無追殺的能力,更不用說這些亂兵也沒走遠,隨時準備反攻定安縣城洗劫一波……至於這場兵變的直接原因,當然是錢糧。
雖然弘智大和尚這樣的人或許能為反清複明的“大事業”奮鬥,但絕大多數兵丁可沒有這樣的覺悟,反正“當兵吃糧”、“誰給老子銀子,老子就給誰賣命”,至於忠誠、節操之類的玩意,在嚴肅的生存問題前基本上屁都不是,這也解釋了為何萎靡不振的明末明軍叛變投敵成了漢八旗、綠營以後明顯生猛了許多——明末,剋扣軍餉實在太喪病,兵丁們餓著肚皮沒錢花誰他奶奶的給你賣命啊,而清軍那邊雖然也剋扣,但好歹打勝仗能乘機撈一把,油水大大的。
具體到弘智大和尚在瓊州府拉扯出來的軍隊,那也是平時“反清複明”的口號喊的震天響,但一旦斷了錢糧馬上不幹了的。至於你說那些還跟著弘智大和尚鎮壓兵變的那些是怎麼回事?那倒也不是他最近覺醒了尤裡心控能力,而是撒錢,拼命地撒錢,老本兒都差不多撒完了的那種撒錢才勉強做到的。
面對狼藉一片的定安縣城,弘智大和尚深知再獨立死撐下去毫無意義,而且說實話下個月發不出錢糧,身邊這撥子“忠心”的也一樣要反,所以他只能向外求救,比如說附近的黎人村寨,比如說臨高那邊的海寇……
派遣聯絡黎人村寨的使者有兩人,結果數天之後,一個被割了鼻子,另一個被切了耳朵回來了,他們帶來了可怕的訊息——叛軍正和黎人討價還價,要勾結在一起攻打定安縣城啊!
弘智大和尚的嘴巴、手、胳膊、腿……總之全身都在抖,但除了在嘴上罵幾句外,沒有任何別的辦法。他現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去臨高求救兵的那一撥子使者上面,但願奇跡發生……
結果奇跡發生了,而且是弘智大和尚想都不敢想的真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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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邏輯問題:如果甲揍了你,揍的很慘,揍的毫無懸念,然後乙過來把甲很揍了一頓,那麼在大多數情況下,乙對你的優勢比甲對你更大,是吧?
弘智大和尚現在就面臨著這個問題:“天方奇人”或者說“域外天魔”的力量十分可怕,而從“南直隸、浙江、福建來的援兵”猛揍了域外天魔,所以他們更是強的沒邊了,基本上就是隨便動動手指就能讓定安縣城的殘兵敗將灰飛煙滅的級別。
所以說向這樣的對手求救兵,還有多少“選擇”的權力?弘智大和尚和他派去的手下還很有點自知之明的。
寫作“尋求救兵”,讀作“投靠以尋求庇護”,這就是“談判過程?”的簡化版解讀,至於霍將軍、陳將軍所效忠的陣營可能對桂王勢力不利?很抱歉,弘智大和尚目前的處境還沒有奢侈到允許他介意那麼多。
叛軍和與叛軍勾結的黎人隨時可能對定安縣城發動進攻,而稍遠處的“域外天魔”更是隨時能把定安縣城內外的人全部包圓了。這個時候除了放下身段也沒有任何別的辦法了,畢竟“大丈夫能屈能伸”……
在弘智大和尚決定拼命地“曲”以求活命第四天,一支規模較小隻有一百來人),但牲畜很多拉車的驢子至少六十頭,騾子和馬一共有三十多頭),外加裝備超級豪華的小型軍隊,進駐了定安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