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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某些對歷史一知半解,或者別用用心的人,會用“明修長城清修廟”來為大清歌功頌德,但事實上這句話是錯誤的,清朝一樣修長城,只不過目的完全和明長城相反——明長城是為了阻擋長城以北的軍事入侵,而清長城是為了阻擋長城以內的百姓出關開發土地。
而這條被稱為“柳條邊”的長城,和之前的明代遼東邊牆大體重合,基本上圈住了“我大清龍興之地”,而由於舊時間線上的葉赫殘餘勢力太弱,更北面的索倫人又落後到一定境界了,從柳條邊之外攻入“龍興之地”的事情幾乎從未發生過,但新時間線上鳥槍換炮的“葉赫反抗軍”要想從順治年間尚未修築完畢的柳條邊上撕開一個口子,那簡直不要太容易。
所謂柳條邊牆,就是在高、寬各三尺的土臺基礎上,每隔五尺插柳條三株,各株之間再用繩聯結,形成約高三尺的柳條籬笆,即“插柳條結繩”。邊牆外挖深、寬各八尺至一丈的溝渠作為護牆河,以禁止行人越過。對於有了火藥桶和鐵鍬的“葉赫反抗軍”來說,炸開土牆,、從溝壑上填出一條道來並不困難,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讓牲畜、車輛透過,畢竟那些足以轟開興京,也就是赫圖阿拉城外牆的“大殺器”實在太沉重了。
破柳條邊牆,攻佔了一些堡壘和旗屯,推進進行的相當順利,掠奪的收獲在其他軍隊看起來或許不算什麼,但在剛剛擺脫野人狀態不久的“葉赫反抗軍”看來已經足夠豐厚,更不用說還有大量的俘虜,其中大部分是建州人!
葉赫女真被建州女真殺戮已久,那真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而本著“以牙還牙,以血換血”的原始報複法則,現在“葉赫反抗軍”對留守的建州人怎麼虐都可以,唯一讓那些頭人們鬱悶的是這些都是小角色,分明要到赫圖阿拉城裡抓幾個大家夥來才過癮。
然而理想是豐滿的,現實確實骨感的,“葉赫反抗軍”還沒摸到赫圖阿拉的邊兒呢,清軍的“剿賊大軍”就滾滾而至。
平心而論,這真是一場菜雞互啄的戰鬥。
並非要埋汰雙方,但無論是脫離野人狀態不久的“葉赫反抗軍”還是那些青壯早就入關了,只剩下小娃娃和老弱病殘的留守八旗,放在關內都是被人輪番蹂躪的弱者,但由於一方身負國仇家恨,另一方也算是為了“家園”而戰,所以士氣還是滿的,於是乎兩撥子人就這麼“狹路相逢勇者勝”的戰在一起,各種兵刃撞擊和人、馬慘叫,一時間還真的難以分出高下,而這時候的精銳部隊,沒錯就是那些昊天教的醫師、教諭們,起到了足以決定戰局的作用。
正所謂“不想當狂戰的醫生不是老教師”,雖然昊天教聖姑手下的姑娘們很有名,但派往遼東滿清大後方的昊天教神職人員清一色的是男性,而且是體能要求很高的男性。後世遊戲裡“力量高就能穿上防禦高的好盔甲,然後血多就可以無腦突臉”其實是符合實際的,而這幫“戰鬥牧師”全副武裝後在大批“葉赫反抗軍”輔助下殺過去,那簡直是最簡單粗暴取勝方法,當然對面的滿清“討賊大軍”之所以敗的那麼徹底,主要還是因為他們的思路錯了。
昊天教雖然是最科學的宗教,但畢竟宗教就要有神靈介入,各種加buff才正常,而在那群“討賊大軍”的眼中,眼前這一撥子人差不多就是跳過大神,神仙上身的狀態,尤其是那些身上鐵皮包的嚴嚴實實,砍人毫不留情但嘴裡始終在唸經的家夥,說是“神將”也絲毫不為過,而既然這背後有超自然力量參與,無論如何都惹不起,那麼除了抱頭鼠竄還有什麼別的選擇麼?
在擊潰了這一波“討賊大軍”後,“葉赫反抗軍”進行了短暫的休整,下一個目標真的就是赫圖阿拉了,不管能不能打的破,只要能引起大恐慌、大騷亂,也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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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葉赫反抗軍”向著赫圖阿拉方向進攻的時候,“遼東複仇軍”正站在寬甸的廢墟之上開流水宴。
所謂的“遼東複仇軍”,實際上主體是當初東江鎮崩潰後的各種山賊、海寇,因此說他們是“鬍匪”在新時間線上的同位體也絲毫不為過,不過這些人可比早期的鬍匪膽子大多了,小小的旗屯、堡壘根本就是順手吃下來的,攻破比較大的城池那才是他們的目的。
寬甸的防禦放在關內也就一個縣城的水平,遇到多輛棺材車從不同角度花式炸門這種事情是真的抗不住,而且“遼東複仇軍”相比於“葉赫反抗軍”來說有了一巨大的優勢——人多!
東江鎮原來有數十萬人,就算毛文龍死後餓死了三分之一,投降了三分之一,那麼轉化城的山賊、海寇的總數至少也有數萬人的規模,更不用說他們可以得到原本是漢人的阿哈尼堪的數量補充,數量更是滾雪球一般地擴大。以寬甸城為例子,城門一被炸開,就有一萬多的人喊叫著往裡面沖鋒,至於裡面的那些清軍,簡直如同開水沖刷下的冰塊一般,化了!
複仇、殺戮、大掠、歡宴之後,遼東複仇軍的為下一步怎麼做發生了意見不合,雖然大部分人認為偽清雄氣已消,下一步只要四面開花到處破城就是了,但其中一位名曰牛大山,虎口寨出身,當初和清軍捉了好幾年迷藏的頭領認為,索尼仍有非常強大的力量,下一步怕是要守城了。
雖然有人考慮過“牛大山據說和鎮江侯有那麼一點點關系,最好不要惹怒”的問題,但大部分頭領都被眼前的勝利給迷惑了,“狗韃子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稱為了主流的思想,於是乎牛大山的意見最多是沒有被噴,卻也沒有被眾人認可,而本著“靠近敵人首都越近好東西就越多”的原則,主張一路殺到盛京,沿途攻佔所有堡壘、城池的激進路線佔據了優勢,而這時候的牛大山則非常不合時宜地提出了一個建議——還是先和在朝鮮的乙將軍好好聯絡聯絡,把朝鮮北邊的地盤打下來再說別的吧。
這一次眾人對牛大山的鄙視更加嚴重,一時間“明明姓牛,卻膽小如鼠,什麼牛大山,叫鼠小丘算了”“怪不得能和狗韃子周旋這麼久,原來躲藏的功夫厲害啊”之類的話甚囂塵上,而牛大山則對這種處境表示不和你們一般見識,一個勁兒地默唸“蒼天……應該說是昊天饒過誰”。
最終這一場在寬甸的宴席商定了繼續進軍,殺韃子個片甲不留的,不是方案的方案後,下面就是各派勢力自由發揮的時間了,當新奠、新安等據點也被陸續攻破,形式完全一片大好的同時,索尼的反擊行動也已經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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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光那些不長眼的逆賊,否則我大清龍興之地永無寧日!”這就是索尼當前“剿賊”的主題思想,用更“後世”的話說,那就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遼東由於後金崛起後的多次大屠殺,人口從四百多萬降低到不足一百萬,如果索尼的方略真正實施成功的話,估計還要減少到四五十萬,這顯然是非常殘酷的事情,不過在已經沒有選擇餘地的索尼眼中,人口凋零不是問題,至少不是最緊迫的問題。
“寧可把一個空蕩蕩的遼東留給我大清,也不把一個人口眾多的遼東留給偽明!”索尼放出的話頗有當年荷蘭造反西班牙派人去鎮壓時,西班牙新總督的說辭,不過由於沒有西班牙新總督哪麼強大的艦隊及火器部隊,索尼的屠殺大多數還是用冷兵器進行。
駐守在盛京的,數量剛剛超過兩萬的清軍,開始了一場極大規模、目的明確的清洗,本著“疑罪從有”的流氓原則,只要你對大清不夠忠誠,那你肯定就是通賊,而通賊顯然是死路一條,與其讓你明天自己死,不如今天送你一程,就算是在旗屯裡幹苦力的阿哈尼堪也有一批被拉出來砍頭,至於他們具體是不是真通了賊並不重要,只要能透過殺殺殺來保證我大清的威懾力,讓這些人不敢造反,就足夠了。
以盛京為核心的血難區域不斷擴大,由於殺人可以直接得到搜刮的經濟利益,各種被“故意錯殺”的人數量絕對驚人,而索尼這時候滿意地聽著索額圖“今天殺了多少多少”的詳細彙報,至於那些“某某地發生叛亂,然後被鎮壓下去”的訊息就更多了。
“殺的好,這就是殺的好啊!”索尼開始向著自己的兒子灌輸“殺光了就不造反了”的思想,並以那些“還沒殺幹淨的地方就有造反”的事實為例,索額圖聽的一臉崇敬狀,但心裡卻說“看來阿瑪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既然如此,就指望和遼東那些逆賊的大規模交戰第一次能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