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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著是一群自以為聰明的家夥合夥坑一個傻的挺真誠的倒黴蛋,卻不知道自己其實又壞又蠢……”沒錯,這就是毛雄輝看到水寨中一部分清軍出戰時,做出的猜測和判定。
道理其實挺簡單——如果以“最大程度地儲存實力”為目標,那麼在遭受一百斤級別的實心彈轟擊後,最佳選擇是趕緊撒丫子撤離;如果以“最大程度地延遲對手推進”為目標,那麼就應該堅守不出,外加拼命修補被轟踏的牆;如果以“生死看淡,不服就幹,說不定奇跡發生,愣是爆了種,亂打亂殺就能贏呢”為目標,那麼出擊的規模理應更大一些,至於現在這種令人哭笑不得的小規模出擊+大規模看戲,毛雄輝都替對手把上報的說辭想好了——某某倒黴蛋輕敵冒進,導致局面大壞,全軍大潰!在無法挽救潰敗事實的前提下,竟輕輕鬆鬆地把罪責推卸的一幹二淨,高,實在是高!當然了,這種“高明”對於鎮江侯來說,並沒有什麼卵用……
土地、人口、資源,這三者才是毛雄輝這次出擊的目的,至於敵方頭目之間如何互相拆臺、互相坑,他是不在意的。當然為了在第一時間擊潰咋看咋像是被坑的清軍船隊,並且敦促那些還以為能縮著看戲的水寨綠營做出反應,他有必要使用一些比較暴烈的手段——“一百斤鏈彈,預備……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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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熱血上頭、酒精中毒的“硬沖”來說,這段“英勇出戰”的經歷頗有奇幻色彩,當然由於這貨根本不知道啥是“奇幻色彩”,所以他的實際感受其實和“他奶奶的,見鬼了”也差不多。
人在遭遇超出想象、無法理解的存在的時候,本能反應是“合理化”,而那兩艘冒著黑煙和白霧,吼聲如雷的“鐵甲機關船”,就屬於殷參將無法理解、也不想去理解的存在,而基於簡單的“物不合常理即為妖”的原則,“硬沖”把所有他無法理解的存在通通打成“妖物”,至於對付“妖物”的辦法,那當然是在戰船上灑雞血、狗血,雞狗不夠用的話,就擺尿罐子、屎盆子,總之越腥的越好,越臭的越佳!
後世的人往往嘲笑古人用“牲畜的血”、“汙穢惡臭之物”去對付妖法,覺得甚為可笑,但事實上這種“驅邪”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道理——畢竟這是一個沒有真正“法術”,基本只剩下忽悠的世界,巫婆神漢之類的家夥正專心致志地跳來跳去,口唸“俺把你來蒙”之類咒語忽悠別人(當然或許也包括忽悠自己),你一大盆牲口血或屎尿潑過去,這巫婆神漢還能保持“施法狀態”不受影響,那難度確實比較高……至於你說明明放在自己船上沒潑過去啊?那麼……至少……血腥味和惡臭味能降低兵丁被心理暗示的機率……多少有點效果吧……
不管上述的“歪理”有幾分可信度,但有一個前提就是——對面真的沒有幹貨,是純屬在忽悠才有效,而如果對面根本不是啥狗屁妖術,而是符合世界自然規律、強的驚人發指的科技力量的話,“血與屎尿”戰術一般都是敗的要多慘就有多慘,舊時間線的“珠江口馬桶陣”就是和範例,而這次“硬沖”的行動當然也不例外。
“轟……轟——轟!”
“嗡嗡……”
殷參將一臉懵逼地看著對面“兩坨拴在一起,一邊轉一邊叫”的古怪炮彈,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覺得好厲害啊,而這種厲害的感覺在“古怪炮彈”擊中船隻的時候達到了高潮——我……我的天啊……
各路神佛的名字在“硬沖”腦袋裡過了個遍,不過很顯然,這些大佬不管剛才發生的事兒……那是一連串鐵、木、石和血肉,以及骨骼的碰撞、碎裂聲,垂死清兵的慘叫在這般殺戮之音中顯得如此弱小、無力,但這種弱小無力很快被更多兵丁撕心裂肺的哭號所取代——
“啊!哇哇哇——”
“人頭飛啦——”
“人腿沒啦……”
“下半身離上半身八丈遠啦——”
“腸子出來……腰子也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