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傳十,十傳百,誰都知道君容沒離開京都,確實是生病了。
明面上大家和和氣氣的,暗地裡如何,那就不是君容關心的了,此時的他已經帶著章老和青衣等人乘著馬車向著綏州而去。
……
安靜的山洞裡一片漆黑,蕭鈺睜開眼睛的剎那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瞎了。
一點光亮都看不到。
她試圖動一動,卻發現整個身體僵硬的像個木製的傀儡, 也就眼珠子還能在眼眶裡掄兩圈。
蕭鈺放棄了掙扎,開始靠著為數不多還能用的感官去探索這個地方。
周圍沒什麼聲音, 好像也沒感覺到有人?
那個吳千秋呢?
蕭鈺試圖發出聲音, 發現還是不行,就只能靜靜的等了。
沉下心觀察自己的身體時蕭鈺才發現自己渾身都痛, 可能剛醒過來的震驚和警惕佔了上風, 沒反應過來,此刻那些疼後知後覺的叫囂起來。
她感覺胸悶還疼,呼吸時覺得很不舒暢,很想咳嗽,可是她發不出聲,咳嗽都不行。
四肢痠軟無力,灌鉛一般沉重,沒一會兒她又感覺自己困了。
好在她快撐不住閉上眼的時候,山洞外傳來了一聲響,有什麼東西被人移開了。
光芒從外面流瀉進來,刺眼極了,蕭鈺忙閉上了眼睛。
腳步聲慢慢逼近,吳千秋站在她身前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輕笑道:“醒了還裝睡?”
蕭鈺慢慢睜開眼睛,眸光平靜的看著他。
“想說話?”
蕭鈺:“……”你說呢?
吳千秋走過來,單膝跪在她的面前,蕭鈺這才發現自己是靠坐在山壁上的。
“先把這個吃了。”
吳千秋手裡捏著一枚藥丸,蕭鈺眯了眯眼,眸光霎時警惕起來。
“不用怕,不是毒藥,主子要你活著回去,我怎麼敢對你動手?這是憐花宮迷藥,專門用來吊命的,嘖嘖嘖,每人每月就發三顆,如今這一顆便宜你了。”
蕭鈺半信半疑,然而她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哪裡有說不的權利?
吳千秋鉗著蕭鈺的下巴,手上稍稍用力,蕭鈺就張開了口,隨即他屈指一彈,那枚小小的藥丸就落入了蕭鈺的口中。
“喏,給你把穴道解開,免得你一會兒凍死。”
他伸手在蕭鈺的身上點了兩下,蕭鈺的身子一軟,當即就咳了起來。
“咳咳咳——你——”
“別白費力氣了,那藥入口即化,根本吐不出來。”
蕭鈺瞥了他一眼,沒解釋自己只是想咳嗽。
等她咳夠了,順過氣來,才聲音嘶啞的問:“有水嗎?我很渴。”
吳千秋聞言眉頭高高挑起,詫異的看著她:“你就問我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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