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和凝昭忙指揮眾人在附近尋找蕭鈺,不時救出一個殺手,封疆就下令把人綁了抓起來,但是他們咬舌的速度也很快,忙活半天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凝昭親眼看著又一個殺手咬破自己嘴裡的毒囊,心裡一陣陣發寒,“究竟是什麼樣的組織能培養出這樣的人啊?”
封疆冷哼一聲說:“你應該問是什麼樣的主子能教出這樣的人,那憐花宮的老鼠,竟然敢打主子的主意,真是該死!”
他狠狠的一握拳,骨節捏的咯咯作響。
凝昭搖搖頭:“這次是我們的錯,早知道應該跟著她一起來的。”
封疆面色冷峻:“誰能料到今日的變故呢?若是早知道,主子也不會來了。”
他側過臉看了凝昭一眼,轉身大步去看寒衣的情況。
寒衣肩膀被刺穿,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少,在這冰天雪地裡凍了這麼久,血倒是不怎麼流了,但顯然是無法運功驅寒了。
“你們送寒衣回雲城,先療傷。”
寒衣仰頭看著封疆,艱澀的問:“主子呢?”
封疆沉默片刻搖搖頭:“這附近都找過了,沒發現主子的蹤跡,若是按照你說的,憐花宮的人想活捉主子,想必肯定是把主子救走了。”
寒衣咬牙:“我——”
“將軍!統領!這邊有人離開的痕跡!”
一聲大喊把封疆和寒衣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封疆顧不上說話,拔腿就往那邊跑,寒衣連忙撐著起身,結果一動就牽扯到了傷口,痛的他悶哼一聲。
“寒衣統領,你就別過去了,有將軍在呢,你一身的傷,還是在這裡修養吧?”
“不——”寒衣堅定的搖搖頭,“主子是在我手裡丟的,我一定要把她找回來。”
他推開想要攙扶他的玄鷹軍,捂著肩膀站起身來,踉踉蹌蹌的往村子裡走。
那玄鷹軍就站在山腳下的一處,激動的搓著手。
“哪兒呢?”封疆大步跑過去,氣喘吁吁的問。
“這兒——將軍你看,地上有兩個坑,這個大一點,那個小一點,小一點的那個屬下懷疑就是主子留下的,畢竟這一行人裡,只有主子身量最為纖細。”
“那這個大的……”封疆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定然是憐花宮的刺客了,若是玄鷹軍或者玄衣衛的人,肯定就把主子帶出去了。”
他沿著地上的痕跡前後左右的看,可週圍並沒有看到多少腳印,那這人是怎麼離開的?用輕功?
“來人——仔細的在附近搜,看看有沒有腳印,看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是!”玄鷹軍們得令便散開尋找,封疆用手在蕭鈺的坑裡扒拉了一會兒,“主子會不會留下什麼東西?”
“夠嗆吧,主子身體不好,在大雪裡埋了好一會兒,不知道還醒不醒著,落到那人手裡,哪裡能讓主子留下線索?”
小兵嘆息著搖搖頭。
封疆卻一言不發堅定的在地上找,忽然埋在雪裡的手磕到了一個東西,他一愣,當即把那東西挖了出來。
小兵一瞧驚呼道:“這是王爺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