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蕭鈺實在是太瞭解君容了,她回去的時候君容正在院子裡練拳,拳風所到之處帶起一陣勁氣。
蕭鈺走到他身後,君容驀地轉過身來,手掌張開,欲要扣住來人的咽喉,結果在他看到是蕭鈺的時候,手堪堪停在了她的脖頸前分毫之距。
蕭鈺的鬢角的碎髮被拳風帶動著輕顫,她緩緩的眨了下眼睛,“嗯?你這是要恩將仇報了?”
“我哪敢呢?”君容忙收回手,退後一步:“怎的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不回來你就不打算吃午飯了是吧?”
蕭鈺睨了他一眼,從他身邊走過,徑直上了臺階。
“等等我——”
君容忙跟上去,無憂給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輕聲道:“奴才這就去傳膳。”
一干人退出去,蕭鈺施施然在榻上坐下,暖手爐放到了一遍,君容湊過去摸了摸:“這手爐不熱了,一會兒讓人重新裝炭。”
“不急,我暫時不出去了,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只待宮宴了。”
“那也不行,你的手涼,章老說你是體虛體寒,要多注意一些。”
他拿起手爐開門出去對問風說:“去重新弄一個來。”
“是。”
君容關門折回來:“見了小舅舅,怎麼樣,他還好嗎?”
蕭鈺頷首:“還好,人挺精神的,瞧著如從前大不一樣了,性子更開朗,模樣也更俊俏,比起在京都的時候,人瞧著英氣了些。”
“那挺好的,在那窮鄉僻壤的地方當官不容易,太白淨沒威嚴,壓不住人。”
這方面君容自己深有體會。
蕭鈺看他一眼,展顏笑道:“陛下也很不容易。”
君容莞爾:“太傅才是真的不容易。”
“好了,打住,別說這些肉麻的了,摺子看完了?有什麼特別的嗎?”
君容頓了頓,隨即臉色微妙起來。
“還真有?說說。”
“是風國那邊……風國的老皇帝拖了三年,終於死了,花洺順利繼位,成了新皇。”
君容坐下,手搭在膝蓋上:“約莫很快國書就能送到了,花燁,也是時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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