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等等我!”
他拍馬追上去,一行人向著大山深處跑去,晨曦溫柔的注視著他們,落在地上的影子都染了幾分亮色。
……
南家村在大山深處,偏離了官道,裡面的小路坑坑窪窪的,馬兒跑起來都吃力。
山路崎嶇難行,來之前爛熟於心的地圖在這裡也失了效。
蕭鈺幾人在裡面兜了會兒圈子才找到了這個彷彿與世隔絕的小村落。
此時天色已晚,血色殘陽懸於兩山之間將落未落,蕭鈺一行人騎在馬上,立於這白日的餘溫裡。
在他們的面前,是一片被大山包圍的廢墟。
沒錯,就是廢墟。
那一場大火燒盡了南家村,留下的只有高矮不一的牆,在入村的小路旁立著一塊半截入土的石碑,被雜草遮住了上面的字。
蕭鈺翻身下馬,走過去蹲下身,輕輕的撥開雜草,露出了石碑上的字——南村。
青衣解釋道:“之前尋機司的人和玄衣衛的人來過之後在附近打聽了一下,南家村原本就叫南村,因為以那邊的山為界,南村偏南,所以叫南村,然後最開始來這裡定居的人就以南為姓,久而久之,這裡的人一代代傳下來,就都姓南了,所以外人習慣叫南村為‘南家村’。”
蕭鈺站起來拍拍手:“靠山吃山,以此為姓也不奇怪。”
“進去看看。”
話音剛落,後面的小路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蕭鈺回眸一看,是藍衣他們到了。
藍衣一抬手,玄衣衛們停下,齊刷刷翻身下馬:“見過主子。”
蕭鈺:“那邊處理好了?”
藍衣拱手:“是,被救出來的女子孩子有家人的都被家人接走了,家人不願意要的或者沒有家人的屬下和她們說了一聲,她們大部分都願意和主子走,不願意走的屬下給了銀兩,讓她們自己安頓去了。”
“做的很好,辛苦了。”
蕭鈺讚賞的看著藍衣,自己常帶在身邊的三人裡,藍衣和寒衣話一樣少,甚至藍衣話比寒衣還少,存在感極為薄弱,這和他練的匿息之法脫不開干係。
然而藍衣給她的感覺很好,他說話辦事處處都透著“靠譜”二字,比寒衣多一分細膩,比青衣多一分穩重。
若說玄衣衛是刀,那藍衣就是匕首,鋒利,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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