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準、晏殊等位至宰相者自不待言,即如張先、宋祁等一般文士,甚或柳永之類的落魄文人,也可以養妾狎妓、歌酒滿前。
男人們如此放縱,必然影響到女性的生活和思想,讓她們變得更“開放”。
當時許多人家不以自己的女兒作養娘、侍妾、歌女為恥,很有“笑貧不笑娼”的味道。
大戶人家的女子也褪去矜持,追隨時俗。比如身為貴婦的魏夫人姓魏,名玩,北宋詞人,乃宰相曾布之妻就自辦文化沙龍,招待男性文人。她所作的《系裙腰》和才女曹希蘊的《西江月·燈花》等詞,都有一點兒挑遮蔽逗煽情的味道。
至於清照姐姐,自少女時代就了無顧忌地飲酒、放遊,更是與社會大氣候分不開的。
當時宋朝時期正是外有北方強鄰壓境肆虐,內有僧侶信徒奢亂之時,社會混亂、道德貞操價值觀念等都被摒棄淡忘。
面對這樣一種人慾橫流的情景,程頤肯定是看不慣的。
他的“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也只是針對現實的有感而發之論,但在當時乃至整個宋朝,並未産生多大的影響。
以對待女性的態度而言,與程頤同時期計程車大夫大都是寬容的。
如司馬光主張女子可以讀書;範仲淹在其所訂的《義莊田約古代所置的贍濟族人的田莊合約》中規定再嫁寡婦給予費用。
範仲淹的母親在他幼年時,也是因為家貧而改嫁朱氏的。
即使程頤自己,也並未盡遵所言。他的外甥女喪夫之後,他怕姐姐過度悲傷,就把外甥女接到家中,後來還讓其嫁人了。
其實宋朝女子再嫁是一件極其普遍的事情,就連清照姐姐也曾改嫁過。
到了南宋,朱熹把《程氏遺書》重新翻找出來,作為勸人守節的工具。盡管他再三倡議,“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也沒有真正起到改變當時世風的作用,不過對後世的影響卻進一步擴大了。
到了元明時期,理學日趨興盛。程朱所言,皆為金科玉律!
令狐婉約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便想要再次喝光,結果被簡傑搶了過去。
他皺著眉頭道:“女孩子跟一個陌生男人喝太多酒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不要以為每個色狼都像我這樣有原則。”
令狐婉約眼神迷離,小嘴微張,道:“你承認自己是色狼?色狼也會有原則?”
簡傑仰頭喝掉原本屬於她的酒,似乎酒香中還帶有一股獨特的香味,讓他很享受。
他柔聲道:“我不會碰不喜歡我的女人,哪怕我再需要女人也不會碰,這是對女人最起碼的尊重。”
令狐婉約也不知是酒性上來還是因為簡傑喝了本屬於她的酒,這是間接接吻嗎?
此刻,她纖纖玉指放在誘人的紅唇上,媚眼如絲,道:“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你呢?雖然我還不知道你的長相和身份,但我確定你絕對是一個很容易讓女人喜歡甚至是愛上的男人。”
當然,這些女人都是有足夠眼光看清你‘潛龍在淵’的聰明人,恰好我剛好是一個不笨的女人,我為什麼就不能夠喜歡上你?難道你不相信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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