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說話算話!”
陸鳴忱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半信半疑。
“我為我之前的所作所為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我同意離婚,但是我們離婚的事情現在不能,公佈出去!”
滕亦瑟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認真的看著他,眼中的懇求讓陸鳴忱不忍拒絕。
“文之清不會又想耍什麼花樣吧,你這種為了攀上高枝,連尊嚴都不要的女人,我真的可以信任你嗎?”
陸鳴忱上過一次當之後,對眼前這個女人非常的憎惡,不屑的打量著她。
“你說,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
滕亦瑟為了能讓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委曲求全,能讓她逃出虎口的人只有陸鳴忱。
“寫宣告,說之前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劃的,恢復我的名譽!”
“現在就算我說,別人也會以為你逼迫我說的,請你給我一段時間,等我以後回來,或者是以另一種方式,一定會幫你澄清這件事!”
滕亦瑟那不能給他寫這種宣告,文之清若是知道自己要走的話,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四目相對,兩個人用眼神交流著,陸鳴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答應她,直到後來他都沒有想明白。
“好……你想去哪兒?”
“越遠越好,最好誰也找不到我!”
滕亦瑟還沒有出過國,甚至就連偌大的北城都沒有走出去過。
都說她是文家的大小姐,其實她就是文家養的一個活的心臟承載體。
而自己的親生父母到底在哪兒,她從來沒有去找過,這一次,她一定要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問問他們為什麼拋棄自己。
“那就去北美,隨便找一個城市,可是我不知道我這麼幫你,最後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陸鳴忱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應該是在文家受了驚嚇,要不然也不可能回來睡了一覺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你想要多少錢,我給你錢行嗎?”
滕亦瑟一無所有,甚至她說的錢也不是現在就能給他的,而是需要一些時間。
“現在我最大的麻煩就是把你這個麻煩解決掉,錢不錢的倒無所謂,等我想好了要什麼以後再說吧!”
陸鳴忱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巴掌大的小臉,一兩立體面板白皙,眼睛如同兩顆黑寶石一樣,熠熠生輝。
長長的睫毛在說話的時候一顫一顫的,十分的惹人疼愛,就是她這張冷臉很少笑,看著就像是不好接近。
而她身上真沒有什麼自己想要得到的,或許留著這句話以後有用,不過也不一定能用上。
“你不要告訴他們我在那好不好?
無論人家的人怎麼問你,你都不要說……”
滕亦瑟驚慌失措的看著他,到現在想起那一幕,腦門上全是冷汗,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這是幹什麼?文家到底對你做什麼了?”
陸鳴忱被她的這一跪嚇到了,平日裡冷冰冰的她,就連跟自己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居然跪在自己面前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