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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染紅了曠野、染紅了星空,染出了一條帶血的道路。道路上滿是兇獸的屍體以及破損的草地,一切都昭示著這場戰鬥有多麼慘烈。
時間已到中夜,曠野上星空依舊,滿是血腥味的風拂過曠野,遍體鱗傷的蕭懷武三人背靠在一起,記不清殺掉了多少隻兇獸,所有療傷丹藥都吃完了,所有恢複靈力的丹藥也都用光,他們還是無法突圍,只能拼起餘力做困獸之鬥。
他們的腳邊,淌滿了兇獸的屍體,至少有一百多隻,就連他們都不敢自己相信能殺掉這麼多兇獸,看著周圍一雙雙閃爍著幽光的兇惡眼睛,他們也知道再堅持不了多久了。
三人恨透了燕缺,這個新入門的弟子心腸也太歹毒了,他們不過是想要燕缺身上的寶物靈藥,燕缺卻直接要了他們的命,早知道這樣,就不去招惹燕缺了,但這時候後悔已晚,再怎麼怪恨燕缺都沒有任何意義,他們只有等死。
這時候,獸群後方傳來了一聲頗具威嚴的吼叫,獸群自動分開到兩邊,一隻魁梧如小山的漆黑巨獸走出了獸群。
巨獸高揚著脖子,雄壯威武至極,渾身長滿了粗短的硬毛,尖長的鼻子下端,是一張足足五尺長的大嘴,巨獸鼻子沒有眼睛,上方全部是漆黑面板,反而顯得格外猙獰。
這只巨獸便是前三十座峰的王者,擁有一劫後期實力的盲獸。
盲獸沒有眼睛的巨臉“望向”三人,三人頓時産生了不寒而慄的感覺,以他們現在的狀況,只是這只盲獸就能將他們一同解決。
忽然間,盲獸巨口中發出極為煩躁氣憤的叫聲,周圍兇獸聽到這叫聲,也都憤怒地吼叫起來。
不知是受傷還是恐懼,蘇文斌的臉上蒼白如紙,問道:“蕭師兄,它們怎麼了?”
提刀的蕭懷武沉默片刻,說道:“盲獸感應到我們身上的天道靈息不是來自於我們自身,兇獸們被騙了。”
蘇文斌虛弱的雙目亮起了希望:“兇獸們知道我們不是天道修者了,會放過我們嗎?”
蕭懷武看他一眼:“你認為呢?你與兇獸戰鬥了半夜發現物件搞錯了,你是會放過它們,還是繼續將它們殺死?”
蘇文斌一怔,眼中的微光瞬間熄滅,他抿了抿幹裂帶血的嘴唇,幾乎要哭出來了:“蕭師兄,我不想死啊。”
蕭懷武道:“沒有人想死,但我們應該活不成了。”蕭懷武舉起右手中沾染獸血的長刀,指向盲獸:“你在前三十座峰稱王稱霸很久了,我早就想殺你,今夜便與你一戰!”
盲獸口中發出輕蔑不屑的聲音,前爪在草地上撩起一大塊帶草的土堆砸向蕭懷武。
蕭懷武長刀一砍,土塊頓時四分五裂,但其內蘊藏著的雄厚靈力還是讓蕭懷武連退兩步,噴出一口鮮血。
“蕭師兄!”蘇李二人驚忙將蕭懷武扶住。
盲獸裂開大嘴,宛如人類般發出咯咯笑聲,這聲音沙啞尖銳,像有刀子在沙地上摩擦,聽得人滿是雞皮疙瘩。
然而就當蕭懷武三人以為今夜定然會被獸群吞噬的時候,那隻漆黑盲獸忽然揚起了臉,“望向”後方,周圍的所有兇獸都隨著它這個動作靜止向來,茫然望向後方,那裡傳來獸潮騷亂的聲音。
盲獸發出悽厲而興奮的嚎叫,宛如一道黑色閃電向著後方穿去,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兇獸都跟隨著盲獸瘋狂奔去,宛如悶雷震動,帶著滾滾煙塵。
短短片刻時間,滿曠野的兇獸走得一幹二淨,只留下蕭懷武三人還站在原地發愣。
蘇文斌難以置信地望著遠方獸群帶起了煙塵,說道:“蕭師兄,它……它們是不是走了?”
蕭懷武道:“好像是走了,我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