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令佩玖將她壓來自己身旁跪下,居高臨下俯瞰著她:“你不老實。可卻一口咬定了我的罪。你潑在我身上的髒水,必得自己親手一點一點擦乾淨了。你記不全的事兒,說不出的事兒,我自有法子讓你開口。”
話落端正了坐姿,肅聲向殿外令道:“來人吶,將這婢子拖出去掌嘴,什麼時候肯說實話了,什麼時候再停!”說完這話,還不忘揚眉看一眼婧敏,恭謹道:“主子福晉,妾身如此安排可妥當?”
婧敏也只得依著魚兒的意思,命人將三芙拖了下去。
掌嘴的刑罰本是康遠平執掌的,他下手不輕不重,只聽得一聲聲脆響,十幾個耳光下去連血也沒見著。
曦堯看著乏了,打了個哈說:“康遠平,你這般打是要打到日落嗎?”又轉首吩咐瓏香道:“你去替他。”
瓏香含笑欠身退下,到了庭院內接過康遠平手中的木板,高高舉起,狠狠落下,只一下,便打掉了三芙的牙。
殿內一陣唏噓聲,獨曦堯笑得歡愉,捂唇向康遠平打趣道:“你說你又不是那被閹了的沒根的東西,氣力還不敵一女子,羞煞也。”
瓏香一板子一板子雷霆之勢落在三芙的面上,同也是落在了婉貞的心尖兒。
這般打下去,鐵打的人也有吃不住刑的時候。
她慌了,忙與婧敏說:“主子福晉可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人命就沒了!”
魚兒皺眉道:“是呢,不能再打了。”她高聲喚了瓏香一句,道:“她那嘴一會兒還要說話,打爛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也是費事。去取塊厚點的板子來,先將四肢打斷吧。”
三芙聽了魚兒這話,嚇得將口中的血沫一股腦嚥了下去。她駭然撲身上前跪在了殿門口,叩首如搗蒜道:“主子福晉饒命,側福晉饒命,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子青清冷問道:“你不敢什麼?”
三芙嗚咽哭嚎著,淚水與血水混作一併,滴落在自己素色的衫衣上。
她抹一把腫起的嘴角,啜泣著說:“側福晉與林毓泰並無苟且之事,一切......一切都是奴婢胡謅出來構陷側福晉的。”
魚兒忙道:“你胡謅出來?那你......”
“作死的賤婢!”婉貞截斷了魚兒的話,色厲向三芙道:“你跑來我這兒出首側福晉與林毓泰,如今又說是你蓄意構陷,你可不是要害我於不義之地?你可得將話說清楚了,到底是誰人指使你這麼做得!”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事是婉貞與婧敏聯合起來唱得一處好戲,而她敢這般與三芙說,定是也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會說出真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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