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賠笑解釋道:“方才房中憋悶,出來透透氣......”
胤禵衝魚兒吼道:“你還是想逃,還是想去找胤禛,是不是!?”
儘管魚兒一直解釋著她並無此意,可此刻失了理智的胤禵再也聽不進去她說了些什麼。他將盛著素粥的碗砸碎在地上,生硬拖著魚兒又回了那間房。
他眼底微微發紅,布著血絲目不轉睛地盯著魚兒:“你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騙我,一次又一次的離開我?為什麼!”
‘砰砰砰’
門外傳來的幾聲敲門聲令胤禛復了理智,他深吸一口氣緩住情緒,開門見是守門兵衛面色緊張,報道:“爺,方才年府的人尋來過。”
胤禛軒眉一蹙,道聲知道了便重新合上了房門。
年府的人已經尋來,那麼胤禛想來不久也會尋上門來。
胤禛若疑心魚兒在此,以他的性子哪怕夜半將府邸翻個底朝天也必要尋出她來。
魚兒失去了從前的記憶,她根本想不起自己是誰。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執意要嫁給胤禛。
這才是令胤禵最為傷心之處。
眼下要強留魚兒在自己府中是不切實際的事兒,於此時,胤禵腦中流轉過一個念頭。
如果魚兒才是真正的若嫻,那麼現在王府的若嫻,便是個冒名頂替之徒。
但她是從鈕祜祿府光明正大嫁出去的,也就證明了這驚天之謊,是若嫻阿瑪鈕祜祿凌柱與其額娘一同撒下的。
皇帝賜婚,欺君之罪當論死。
王府裡那個假若嫻身上,一定藏著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自己以此事要挾她,說不準她還可助自己尋出胤禛的錯處,一舉將他扳倒。
即便現下魚兒嫁給了胤禛,可日後只要她還是自己的,胤禵就可以忍受這其中的曲折。
想至此,他倒不再苛求魚兒留下。
只是魚兒身上的胎記,應該還未被胤禛發覺。不然那個假若嫻也不會現在還在王府裡平安無事了。
當務之急,便是要隱瞞下魚兒的真實身份,讓她就這般稀裡糊塗的嫁入王府去,而自己,從此便有了制衡胤禛的砝碼。
胤禵回首深深看了魚兒一眼,輕聲對她說呢喃了句對不住。
魚兒還未聽清他說了什麼,他便取過那浸了藥水的帕子重新捂在魚兒口鼻處,令她再度昏迷過去。
而趁著魚兒昏迷的之際,胤禵獨取來了墨粉、木棒、刺刷、麻線等工具,將魚兒肩膀上的圓形硃紅胎記,以墨刺入體,黥為火焰形狀遮蓋住。黥體就是刺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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