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泰否道:“今日不成。若傷了他鬧出亂子,還有何人會幫著去尋魚兒的下落?你要動手也得先等我確保了魚兒無礙。”
“煩死了。”毓蕭乖覺將匕首重新收好,拍了拍手道:“她隔三差五的被人綁架、暗殺,哥哥可知道她從前是個什麼身份?古里古怪的,一點兒也不像正經人家的姑娘。”
毓泰再不理會毓蕭,急急奪門而出。
而此時的魚兒,正漸漸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她躺在一張紅褐的梨木榻上,頸下枕的是團金枝的軟枕,身上蓋的是鵝羽絨的棉被,環顧四下裝扮精緻典雅,頗有幾分雍親王府的氣派在。
菱窗外天色已黑,房內被燃著的八數香燭烘得明亮。
魚兒晃了晃略還有些痛的腦袋,掀開被子下了榻。
她想推門出去瞧瞧自己身處何方,奈何們被從外頭鎖上,憑她使多大的勁兒也推不動。
腦海中殘存的記憶漸漸浮現,她只記得自己坐在西林巷正想著事,便有一雙手從身後伸了出來,用一方不知塗抹了什麼藥物的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自己便沒了知覺。
究竟是何人把自己擄來?
是年府的人?還是......
正想著,聽見門外有匙開鎖芯的聲音,魚兒趕忙取過桌案上放著的花瓶拿在手中,躲在門背後站著。
門啟,她想也沒想便掄起花瓶朝那人當頭砸去。
可怎料那人似一早猜到了她的動作般,眼也不抬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甫一用力,痛得魚兒撒手將花瓶打碎在地上。
她這才看清來人竟是胤禵!
“十四爺?”魚兒無比震驚,繼而拼命掙扎著被胤禵擒住的手腕:“痛痛痛,放手放手......”
胤禵瞥她一眼撒了手,活動活動手腕道:“昏睡了一日,可餓了?”
他渾像個沒事人一樣竟還關心自己是不是餓了肚,搞得魚兒一頭霧水:“是你把我擄來的?這裡是何處?是你的府邸?”
“還能說這些話,想來是不餓的。”胤禵回首將房門閉上,行至桌案前自顧坐下,又指了指一旁的木椅,道:“坐吧,你能活著醒來,便知道我不會傷你。”
魚兒立在原地警惕的看著胤禵,他擇拿起紫砂壺來倒了一盞溫茶捧在手中。
“我只想問明白你一件事。”胤禵將那茶一飲而盡,回首看向魚兒淡薄一笑:“那日在西林巷究竟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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