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聽她這話與自己生分,忙道:“可是青格格也不願我嫁給王爺?若是如此,我......”
話沒落音,卻聽子青和佩兒一併笑了。
一入房中還未發聲的佩兒此刻打趣兒道:“青格格聽了這事兒喜到坐都坐不住,拉著我便來尋你。一路上還跟我嘀咕著你的住處,想著讓你來南殿同住,又怕年氏為難你。”
魚兒這才長舒一口氣,笑著說:“可要被你們兩個嚇死。”
子青牽起魚兒的手,柔聲道:“我也為你備下了禮,你一準喜歡。”說著又牽起佩兒的手與魚兒握在一處:“往後成了主子,身邊沒個知根知底貼心人照顧著總是不成。金枝跟了我好些年,衷心數一,佩兒也是純良的性子,她跟著你,我也放心。”
“這......這怎成?我怎能要了佩兒來?”
“你可是一朝飛黃騰達要將我忘了去?”佩兒佯裝有氣,鼓起個腮幫子道:“青格格身邊兒有那些人照顧著,又同在王府裡,我跟著誰原是一樣的。只不過我入了你房中,每月的月例銀子是由賬房過你賬的,你別是又犯了見錢眼開的毛病。”
魚兒聽出了佩兒與自己的玩笑,於是亦打趣兒道:“我不過是怕你夜半了又裝神弄鬼的嚇唬我罷了。”
三人就這般嘻哈了大半日,後來伺候在婧敏的貼身婢女春桑也帶了賀禮來。
婧敏是嫡福晉,出手自然闊綽。
打先裡春桑將一方錦盒拖著的拇指大小珠子交到魚兒手中時,魚兒還不知道那東西的稀罕。
還是春桑走後子青與她說那東西是夜明珠,一顆之價貴黃金百倍。魚兒才覺得稀罕,一雙碧水眸子凝在夜明珠上都能放出光來。
是夜子青許了佩兒與魚兒同住,二人洗漱畢後大敞了菱窗同睡一張榻上,彷彿又回到了半年前他們初入王府同住一室的那段時日。
那時的佩兒不愛說話,如今也變得活泛起來。
她手托腮仰頭望月,感慨道:“你說這是不是就叫緣分吶?那時候我記得你想盡了辦法都要從王府逃出去,再看如今,卻是此生都‘逃’不出去了。”她拍一拍魚兒的肩膀問道:“你什麼時候喜歡上王爺的?”
魚兒認真想了想,笑道:“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喜歡,就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總心裡暖暖的,更覺得踏實。雖然他總是冷冰著一張臉,像我欠了他百八十兩銀子一樣,可我總覺得,我跟他之間有種特別奇怪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好似很久之前就認識一樣。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喜歡。”
佩兒口中‘噓’了一聲,嘲笑道:“是是是,你跟王爺上輩子就是一對恩愛夫妻,緣分寫在三生石上面,今生又來再續前緣了。”
“你跟我處久了半分好兒沒學上,盡學了這貪嘴耍滑的毛病來。”
魚兒咯吱著佩兒的腰肢,癢得佩兒哈哈笑個不停,口中一直喚著求饒的話。
正玩鬧著,門外似傳來了幾聲敲門聲。
二人閒止了動靜,才聽是毓泰的聲音傳來:“魚兒,你歇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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