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有人將裝著她的木箱從馬車上抬了下來,而後生硬扔在了地上。
在感到一陣失重後,隨耳畔傳來‘啪’一聲巨響,骨裂般的疼痛便遍佈了魚兒全身。
她下意識想要叫喊出聲,奈何嘴被堵著,只能由鼻腔發出輕微的哼唧呻吟聲。
“這妮子,叫的老子骨頭都酥了。”
這一句淫詞穢語也不知是從何人口中傳出,緊接著便聽二人淫笑兩聲,三兩下將木箱啟開。
此時夜已墨黑,唯有清冷月光照在魚兒身上。她被折騰了一日,身子虛透了,朦朧夜色下,本就五官精緻的她更添幾分綽約之姿。
立在她左邊兒站著的男子搓手添舌,用胳膊肘杵了身旁男子一下,滿面色相道:“可還是個美坯子。”
說著便蹲在了木箱旁,伸手取下塞在魚兒口中的布。
霎時有清新空氣擁入肺部,魚兒喘兩口粗氣,慶幸自己沒在木箱裡給憋死過去。
男子撫摸著魚兒光滑的肌膚,壞笑道:“哎呦,瞧把美人兒喘的,聽得爺心都要化了去。”
魚兒心中泛著真真噁心,若是平常,她早已三拳兩腳招呼上去了,可如今自己被束了雙手束在木箱裡,那二人方才言辭間又對自己動了殺意,她敢反抗,只怕更沒活路。
於是她強忍著嫌惡,衝二人擠出一記暖笑,拋著媚眼道:“二位爺這一路可辛苦了,都怪奴家魯莽惹惱了曦福晉,倒連累二位俊俏哥哥要為了奴婢飽受風霜。”
她這話出口,令一旁站著的男子也耐不住性子,湊上前來指尖輕點了點魚兒高翹的鼻尖,笑道:“不打緊不打緊,你這妮子生得這般美豔,送去塞北實在可惜了。”
魚兒癟著嘴嚶嚶欲泣道:“聞聽塞北皆是蠻夷,奴家可不願去那地方。二位俏哥哥也捨得將妹妹送去被他們糟蹋作踐嗎?”
“捨不得,自然捨不得。”男子游移在魚兒身上的手愈發不安分,從面頰滑動到脖頸,又緩緩向胸前摩挲去。
魚兒別一別身子,嬌羞道:“哥哥討厭,奴家還不知道如何稱呼哥哥呢。”
“我叫王二。”
“我叫麻子。”
......
他二人答著魚兒的話,目光卻未曾從魚兒身上移開半分。
她看著一臉猥瑣相的二人凜的身子一抖,撒嬌道:“哥哥若願意饒奴家一命,奴家自當好生報答兩位哥哥。”
王二嘴巴微張,口水都快留在了自己手背上:“你倒說說,如何報答哥哥呀~~”說著在魚兒大腿上輕輕掐了一下。
魚兒心裡翻了無數個白眼,面上含羞笑道:“哥哥討厭,這種羞羞事兒哪有讓妹妹說出口的?”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極了!”王二攬著魚兒的腰肢一把將她從木箱裡抱起,擁入自己懷中。
一股撲面而來的惡臭險令魚兒窒息,她屏息須臾,將頭埋在王二懷中,軟聲糯語道:“哥哥身上這男人味兒奴家可喜歡極了呢,哎呀......”正說著話,魚兒忽而痛叫一聲,引王二與麻子齊聲問道:“怎麼了?”
魚兒哭啼道:“討厭,人家纖纖玉手被綁了一日,定要被繩子磨破皮了。好痛~~~~”
王二放聲笑道:“美人兒委屈了,哥哥這便給你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