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紀安夏才知道,原來他只是想為自己把脈。
把完脈,中年男人的目光又在紀安夏臉上掃了一會兒說:“你一個人?”
紀安夏只覺得臉上燙得很,茫然點頭。
“你這個情況,你家長知道嗎?”中年男人又問。
紀安夏幾乎快要哭出來,她說:“醫生,能做嗎?”
醫生一聽就明白了,回到位子上坐下:“能做,風險大,你最好還是通知家裡人,去正規醫院做。”
“不可以。”紀安夏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哭起來,“我還要讀書,不可以讓家裡知道......”
“讀書娃就好好讀書嘛,在學校整這些事情,糟心的不是父母又是誰?”中年男人嘆口氣說。
“我不是故意的,我連男朋友都沒有,我是被人......”紀安夏說著就說不下去,外面已經圍了七八個看戲的老年人,他們只聽了隻言片語,並不瞭解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中年男人聽了,緊皺眉頭:“不行,風險太大了,而且你這才多長點時間,你還低燒,不行。”
“叔叔,求求你了。”紀安夏猛地跪在地上,低低哭著。
中年男人揪著眉頭,將紀安夏拉起來:“你這娃娃,別動不動就跪啊。”
“叔叔,真的不能讓我媽媽知道,她會打死我的,求求你了。”紀安夏一邊擦眼淚一邊說。
中年男人實在不忍心,這才鬆了口:“那出了事,我可負不了責。”
紀安夏猛然點點頭:“謝謝叔叔,謝謝叔叔。”
中年男人看著紀安夏,搖頭感嘆:“哎,這叫啥事!費用可不能少。”
紀安夏問:“要多少錢?”
“看你是學生,最低三千,這已經是最低價了,而且後續還有很多費用,都沒算在裡面。”中年男人說。
紀安夏哭著點頭:“好。”
然後,她和醫生商量好這個五一去做手術。
只是錢還不太夠,三千塊,對於她來說,並不是個小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