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怪了!
眾所周知,天壽宮下分兩大宮,天蛛和天祿宮,其中天蛛宮習毒,天祿宮習藥。尚天銀是天蛛宮首席大弟子,在毒之一道上便是整個地仙界也無人能出其右。
“是,天銀師姐看後說應當不是毒所致。”這弟子無奈地看了看他,發現宮主的眉頭還未鬆開便繼續說了下去,“然而天銀師姐話音落下還不到一刻鐘時間,最早給那小童診脈的師兄卻是突然間跟著倒了下去,然後……然後又一刻鐘不到連天銀師姐都跟著一起倒了,現在兩宮的長老們都已經過去,就差您了。”
“什麼,連天銀都跟著一起倒了?”藺安一時間覺得匪夷所思。
他從未想過竟有一日他天壽宮的首席弟子之一栽倒在了不知名的毒上,這委實是讓他心感不安。
霎時間,他陡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回過頭去,那一朵烏雲不知何時竟然隱隱擴大了些許,宛若一場山雨即將到來。
“快領我去!”越看越覺得不好,藺安連忙穩住心神,對那弟子說道。
“是,宮主。”這弟子連聲答道,並朝前走去給藺安領路。
一會兒的功夫後,藺安被弟子領到了主殿,朝前一看卻是發現宮內多數長老基本都到了。
“可找著病因了?”藺安走過去問道。
“並未……”司黎也站在那其中,顯然是剛診斷過了,見他走來不由嘆息道。
連司黎都沒能看出什麼來嗎?
這就真奇怪了,藺安心下一時間也有些疑惑,無力之下只得先過去看了再說。
於是,他走上前去,伸出手來熟練地先將手搭在尚天銀的手腕上,把了一次脈後,才道:“脈象平穩,不似中毒之兆。”
“我等也已經看過,未見中毒之兆。”司黎頷首。
可是眼前這般情景,若要說不是毒,是絲毫說不通的。
“天銀是無緣無故昏倒的?”藺安朝著身邊的其他年紀不大的弟子看去。
“是,師姐給那孩子診過脈後就昏過去了。”身旁有弟子快速稟報道。
“那孩子現在何處?”他又問。
還得從源頭處著手!
有人指引他朝一旁的一張矮凳看去,“就在此處。”
藺安於是走過去,在那孩子身邊彎下腰,先是將五官等仔細打量了一遍,後才伸手診脈。然而,他這手剛搭在孩子的脈上,眉頭便蹙起來了:“脈象平穩,絲毫沒有中毒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
“會不會是有人在他身上施了法術?”這時候有人提議道。
畢竟此處是地仙界,若非是毒藥,便有可能是被什麼人施了法術,畢竟之前便有弟子來報時交代了這是一個藥鋪掌櫃手下的藥童。
即是藥童,若是一個不甚採藥時擅闖了某位正在閉關的大能洞府,讓人施了法術也未嘗不可能。
“不像!”藺安沉吟道。
若是施了法術,怎麼可能會讓其他人也跟著昏迷不醒?
“除非是毒,否則我想不出還有何其他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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