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季宇寧在讓這麼多北美歷史上的總統家族斷了傳承之後,他也不知道在北美第二天一早會引起多麼大的風浪。
此刻他坐在太和殿前的丹陛上,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又再一次冒出了那個詞,活該。
這個詞,今天已經第三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了。
他現在心裡算是又踏實了。
8月16日晚,首都劇場。
“小季啊,這出戏我們已經籌備了將近五個月,我們這個月一直在全劇連排,今天是第一次彩排,所以一定要把你這個編劇請過來看一看。”
季宇寧坐在臺下。說話的是坐在一邊的夏老爺子,他是這出戏的導演。
坐他另一邊的是院長萬老爺子,老爺子特地趕過來看彩排。他特別喜歡這出戏。還親自為這出戏題寫了名字。
通常人藝話劇的編劇要領讀劇本,要在連排的現場,對定演員也有發言權。但季宇寧這幾個月一直沒時間,所以直到彩排的時候他才過來看看。
演出結束後,季宇寧被邀請現場做點評。
“我小時候在京城很喜歡看戲,看京戲,看北昆,看咱們人藝的話劇。
人藝的話劇,我最喜歡的是茶館。
當年茶館恢復演出的首場,我記得是3月12日,我就在現場。
我覺得也只有咱們人藝能演好這出戏,也只有第1代茶館的演員可以演好那第1幕戲。
這出戏就相當於是給咱們人藝定製的。
所以年初的時候,夏導想讓我給人藝寫一齣戲,我想到的就是給咱們人藝也定製一齣戲。
既然是定製,所以這出戏有幾個人物在咱們人藝是有模板的。
一是羅大頭,他的模板就是韓善旭。所以無論是舞臺上,還是未來的熒幕上,他都是本色演出。
然後是二櫃王子西,這是照著修宗迪寫的。因為修先生呢,平常總有點兒要皺眉頭的感覺,所以我把二櫃寫成了有高血壓,所以他喜歡吃剛出爐的熱蘿蔔絲餅啊。
不過這出戏他演的唐大少,包括現在臺上的二櫃,也都演得很好,挑不出毛病來。
還有一個就是克五爺。這是專門給任寶賢寫的。只是可惜這個克五爺的臺詞寫的少了點兒。
其他的角色就沒有特定的模板了,我主要是從電影導演的角度出發的。
當然,這出戏所有的演員我認為都挑不出毛病來,都演得非常精彩。
而且細節也做得很出色,就像夥計穿著二尺半,上菜時候的動作也都是無懈可擊的。
我在這出戏定稿之前,就在腦海裡反覆排練了一二十遍,而且我還找了當時二三十年代的一些五子行,特別是曾經在鴨子樓做勤行的人,反覆確認過當時的語言、行為、穿著、打扮等。
今天的演出我很滿意,甚至超出了我的預想,感謝大家在這幾個月來為這出戏作出的的辛勤努力。”
季宇寧現場的一番好言好語,引來了臺上臺下熱烈的掌聲。
他又接著說。
“這出戏和茶館不一樣,它寫的是人,是人生,強調的是人性,體現出的是文化。
劇中沒有小人物,也沒有明顯的正面人物和反面人物。
在那個等級階層固化的社會里,每個人都在尋找平等和尊嚴,都是在不斷的體味著人生的蒼涼,和命運的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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