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少,我感謝你在方山救我一命,可我去扮席水瑤,我也沒說和你真要錢呀。裡裡外外咱們算是兩清了,我餘下來去哪兒,就不勞席少費心了吧。”
席安辰舔下嘴角,輕笑,“……時堯,你大可以試試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在今夜前,他那樣擔心席家會給阻力都沒有放棄,何況是現在已經得了席沫北首肯。
時堯想問一句你到底想幹什麼,最終想想算了,扭頭往殯儀館裡面走,“隨你。”
席安辰戴上皮手套,慢悠悠跟在時堯身後。
就算,沒有看住時堯這一因素在內,他也會走進去。不管田家人對周北北如何,李德明對周北北是實打實的心痛。
如今老爺子走了,他理應過來上一柱香。
如果不是當時周北北被壓方山下他心神略亂,現在李德明已經在全國最優的醫院,接受最好的治療,而不是枉死在不孝子孫手上。
李德明的靈堂設定在殯儀館最顯示的位置。
最大,最有排場,人最多,哭聲也最響。
在遺體前的香爐兩側,分別跪著三個人。
左邊,是李秀蘭帶著田銳和田媛。右邊,則是田池恆在外生了一兒一女的小老婆張小梅。
區別是李秀蘭母子三人身帶白孝,而張小梅母子三人在胸前帶了一朵小白花。
這兩組,無論是從穿著打扮,年輕與否以及氣質眼神,都是張小梅那一組勝。
李秀蘭便是恨死了對面這三個人,也做不出在自己父親的靈堂上大打出手,潑婦罵街的舉動,唯有哭,是她唯一的發洩途徑。
反倒是張小梅,好像這場大戲的主人。看了眼時間,噎著嗓子道,“……池恆找了大師來算,說一個小時後是落葬的好時間。現在,就讓律師,當著老爺子的面兒,和所有人的面兒,把遺囑念一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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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遺囑也是田池恆的目的之一。
他那家外貿公司隨著錢家起起落落,早就沒有什麼油水了。眼下李老爺子死了,那個周北北也死了,那老爺子手中握著的房產,基金和大把存款,自然就成了遺產。
而身為前女婿的他,可以憑不要臉全盤接收。
早就拿了田池恆錢財的律師站在眾人面前,嘴一偏,就把周益川留給周北北的錢做了分配,“……李老爺子名下有五處房產,曾經立下遺囑,如果有意外,三套留給田銳,二套留給田媛。名下基金,兄妹兩人平分。存款,留給女兒李秀蘭五十萬外,其餘由田銳田媛平分。考慮到兩個孩子現在還未成年,所以分在名下所有遺產,基金股份以及存款,都由其父田池恆代為管理,打理。待到兩個孩子成年,再回歸各自名下。”
張小梅捂著臉嚶嚶假哭,“……李老師辛勞一輩子還沒享幾天福,怎麼就走了呢。”
李秀蘭終是忍不住了,指著田池恆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牲!你連你兒女都算計,小銳和媛媛早就成年了……你竟然……”
田池恆一把抓住李秀蘭手指,不念一點曾經的夫妻情分,咔嚓一聲撅斷,“蠢貨,如果不想田媛有什麼意外,你最好閉嘴。她都做了些什麼,你心裡……”
李秀蘭痛的冷汗之流,卻真的閉嘴了,且眼露恐懼。
田池恆冷笑一聲,拿過律師手中偽造的遺產分割書,扔在李秀蘭眼前,“簽字吧。”
李秀蘭猶豫中,靈堂門口傳來一聲嗤笑。
“原來……你們都知道啊。”
田池恆回過頭去,“知道什麼……你是誰。”
時堯從暗處走出,踩著腳底的黑色小高跟,一步步邁進靈堂。她脫掉身上的羊毛大衣,露出被小禮服勾勒的完美身材。回手一扔,把衣服扔到身後席安辰懷裡。
眼睛四下一瞄,抄起牆邊用來翻捅香火紙錢的鐵鉗。拿在手中掂掂分量,掄起來揮在田池恆臉上。
啪的一下,鮮血四濺。
“原來,你們都知道李老先生是如何死的。”眼中劃過狠戾,時堯下一棍子掄在了田媛臉上,“嗯?你這個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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