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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路?”
“只要你用自己的血滋養我,我可以讓你知道你想知道的。”
“包括百花神清安的一切,她愛過誰,又在等著誰。”
晨路拼了命的用枕頭捂住自己,就是為了不去聽那朵曇花的妖言惑眾,可堅持了這麼久卻還是被最後一句話給徹底攻破了。
“你說的是真的?”他猛的起身往屋裡某處說著話,表情裡充滿了急切。
聲音抑揚頓挫,顯得有幾分意料之中的得意,好像在嘲笑著人的本性:“自然,關於百花神的所有我都可以告訴你。”
“可是花神不讓我再用血滋養你,不然趕我走的。”晨路除了對清安之外的所有事物都還保留著戒備心。
聲音沉寂了許久,又嗤笑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百花神園子裡單獨澆灌的那朵曇花是什麼來頭嗎?難道就不想知道百花神千年來等的人是誰嗎?難道不想知道那個友人究竟是誰嗎?難道....”
一連串的質問難道,一下又一下的攻擊著晨路心底的防線,他想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抵擋得住這種誘惑,因為這些問題的答案於他來說實在太誘惑了。
他走過去,血紅的血滴一下又一下的滴落在白色花瓣上。
次日,清安像是入了魔一般,提著劍直直沖出了房間,直奔她單獨僻出的那塊園地裡,她趕到的時候,那朵曇花已經枯萎變成黑色,晨路手裡還拿著水瓢,水瓢裡還剩著半瓢水,他眼裡是恨意,前所未有的恨意,往昔眼裡的靈犀全被恨意所佔領。
“你幹了什麼?”她卻顧不及那抹恨意從何而來,上去就直接逼問,她沒時間了。
晨路扔掉手中的水瓢,嗤笑一聲:“我剛來的時候,花神就跟我說曇花只能以瑤池水澆灌,我很好奇不用瑤池水澆灌會如何。”
“你再說一遍?”清安忍住憤怒的顫抖,顫顫巍巍的又問了一句。
“我很好奇....唔...”他一句話還未回答完,清安已經沖上去揚手重重打了一巴掌,血腥味沖上口腔。
女子依舊很憤怒,胸口因情緒過激而一起一伏,往日裡柔柔的聲音此時充滿了殺意:“是不是覺得我平日裡對你太過好了,所以就敢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竟敢肆意妄為到了這個地步!”
“你要記住我百花神也有趕花君下天宮的資格!”
“你究竟把我當什麼?”晨路的眉頭緊緊鎖著,一雙眼睛露出淩厲的光,上前逼近幾步,“幾年前選了我又對我那麼好,是不是都只是為了讓我去換你的心上人回來?”
清安抬頭怒視,有幾分虛意:“你在說什麼?”